难得的情绪了。我只会珍惜你。”

“我不喜欢被人掌控。”

已经停下动作的屈续胤沉默很久才问,“这就是你选择徐途的原因?”他这种眼珠下垂,脸上看不出情绪的表情,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是生气了,“他当然不会掌控你,他没那个能力。”

江尹一将手从他的手中挣扎开,“你也没有。”

也是呆的位置太高,即便俯首下来求欢仍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味儿。还好屈续胤已经不是毛头小子的年纪,他知道自己和江尹一就是针尖麦芒,一言不合再聊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他抱着他的腰,下压身体做的越来越激烈,江尹一被他翻过来的腿,在半空中抖颤个不停。

“呃-呃"

从江尹一发鬓间流到后颈的汗液被屈续胤吮进了口中,在换了几个体位后,有些力竭的江尹一推了他一把,屈续胤没有理会,直到温热的液体从江尹一前端淌到他的腿上,他才意识到对方失禁了。只是因为出汗,喘气的太厉害,江尹一嗓子里像是干涸的荒漠,挤不出除气喘以外的声音。坐在床上的屈续胤将他抱起,推开刚才关闭的屏风门,流动的空气让浑身汗湿的江尹一抖了一下,随即清醒过来,看眼前的环境。

还是在室内。

屈续胤将他抱进了卫生间,把他当小孩一般分开他的腿站在马桶前。刚刚已经失禁的江尹一自然没有反抗他的力气,再咬牙忍耐一阵后,温热的尿液沿着大腿涔涔流下。哪怕沾到自己的手,屈续胤也不甚在意。

只在这过程中,江尹一或忍耐到身体发抖,或徒劳推他手臂的动作,让他忍不住想,要是遇到江尹一的时候是自己的二十岁,他还能有如今游刃有余的姿态吗?

第37章 腐烂的果实·X·北京线【下3】

花鸟图的古画真迹,因得历久绢面微微有些泛黄,两幅画从墙壁上垂挂下来,在得昏暗光线的映照下更显幽静。

醒来的江尹一,用手掌拢住眼脸许久才回缓了一些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昨晚脱下来的衣服已经叫人收捡走了,只在沙发上放了一条丝羊毛的居家服,江尹一穿上衣服进了主卫。

因为是第二次从这张床上醒来,简单洗漱之后江尹一就略过只摆放了屈续胤私人收藏品的步入式的衣帽间出了卧室。正经的衣帽间在楼下,大的从礼服、常服、皮包、腕表到男士珠宝一应俱全,江尹一直接进了往车库方向的次衣帽间,他上次来的时候,屈续胤给他准备的衣物还不多,这次连四季的衣物都考虑周全。

江尹一随便换了件T恤就拿上钥匙进了车库这里太大了,不开车光走出去都要耗费不少时间。

“我走了。”坐在车上系安全带时江尹一给屈续胤去了条消息,他不在乎对方什么时候回,发了之后就将手机抛到了一旁。

北京没比上海繁华到哪儿去,甚至因为屈续胤的住所毗邻故宫,周围保全了不少古建筑而显得有些老旧。江尹一开出别墅园林的范围,去随便吃了点东西。期间因手机震响看了一眼手机,是他在吉林认识的新朋友给他发来的消息。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明天陪我去吧。

本来今天就准备离开北京的江尹一长脚一舒,回了个‘行’字,这时他注意到应该在忙的屈续胤居然在刚才就回了他消息。

北京还不错,留下来玩几天?

江尹一抬头看了一眼街道对面比上海更高更密的大厦,瓦蓝天空中连一只飞鸟都看不到。

他其实挺不明白屈续胤在自己身上死磕的想法,两个人压根不是一类人,能为他提供情绪价值的人,按他这个地位应该大有人在吧。或许是需要生理发泄找个男人嘴巴会更严,不会损害到他的名誉?

身后胡同里几个摇着蒲扇打麻将的白发老头,玩着象棋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