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一样。

谁有这个本事?邵斯炀去找过小屈,结果连小屈面都没见到。

这本事多大,这权势多好用。

在一个人身上受了天大的挫折,已经够难忘了吧,那个人还轻拍衣角,被荫庇着彻底在他的世界匿去踪迹。太铭心镂骨了,太不甘心了,真的,戚景要不把这些已经倾注在这个人身上的感情转化成恨,都没法从这件事里出来。

“小景,你是不是不喜欢澳洲啊?”儿子一切如常,还愿意回去上学,当妈的自然松一口气,开始考虑起别的,“当时给你送去澳洲,是觉得那边生活的舒服,而舒行也在那边,但你去了老是生病怎么能行。正好,那边房产也卖了,这次去美国读吧。”他们家跟在澳洲做生意的闵家不一样,不是非要让儿子呆在澳洲。

戚景喉结动了下,现在去哪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只要那个人不再牵绊他。

“好。”

……

生长着绿色植被的山崖,映着日光被镀上了一层暖色的金边。海水激涌,哪怕海浪上方激溅的水雾同样被映成了日光的暖色,当一浪高过一浪的巨浪拍打下来时还是让人不由得心悸。

几道乘着冲浪板的人影正在其中,巨浪打下来,有人乘风逐浪,有人翻进水中。

“喔哦哦”被激荡海水冲刷的孤岛上,一群穿泳装的男男女女欢呼不止。

浪越来越高,逐浪的人被浪花推到高处,踩着冲浪板的每一个‘S’弯的摆尾甩出的水花也一个比一个具有观赏性。刚才因为浪变太大上岸的人,这时在岸边看着也有些技痒,爬上冲浪板刚准备下海就被一个巨浪掀了回来。

海里还在冲浪的人也开始因为浪砸下时无法躲开翻了板,趴在冲浪板上划上了沙滩。冲上沙滩的人中有两个最引人注目一个是笑容明媚,身材被泳衣包裹的曼妙婀娜的女孩,一个是大剌剌袒露着体魄精壮的上身,脖子上挂了条项链的青年。女孩上岸扑向朋友,笑着讲刚才的刺激,青年嘛,从板子上爬起来后就抱着板子望向身后。

他这样子怪叫那些因为两人出众颜值,以为是一对的人失望的。

浪潮涌动的巨大水声里,一道人影被抛了起来,带着冲浪板在空中转了一周才砸回海里。因为他刚才一直在浪潮里时隐时现,注意到他的人并不多,此刻因为其他人陆陆续续都上了岸,目光才开始汇聚到他身上。

这小子是真敢呐。

岸边看的人都这么想,冲浪嘛,只要不是赛级选手,实力真大差不差,玩到最后的不一定是技术好的,但一定是胆子最大,最经的住刺激的。

因为一场飓风木突然大起来的海浪,像是被驯服了似的慢慢安静了下来,打下来的浪开始一个比一个小,在卷来的蔚蓝海水里劈出一道雪白路径的人影,对这变小的浪丧失了兴趣一样,从冲浪板上站直身体,任由那一波海浪把他推上了岸。

他像是就是为了冲浪来的,穿了黑白拼色的紧身冲浪服,衣领到脖子那一截,紧绷绷的勾勒出他的宽肩与手臂线,看着比那些脱了上衣的男的看头更足。尤其是这小子是真帅啊,头发被海浪打的湿透,他拿手随意往后一捋,露出来的浓眉,挺鼻,哪样都够‘杀'人的。主要这小子的帅,帅的有种‘劲儿'感,越乖的人,生活越乏味的人看到他越会想,我要跟他玩,生活该多新奇,多有趣。

“咻咻”这不,有女孩冲他吹口哨了。

他也不高冷,看过去后指了下自己,跟确定是对自己吹口哨样,完了两指按了下嘴唇,又改到眉心,轻抛过去,一个是暧昧,一个是耍酷,分不清他的意思是前者还是后者,吹口哨的女孩咯咯的笑,明白他意思了人家太会了,她看看还行,上不了手噻。

踩着金色沙滩的青年涉水向他走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