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不平静,人人心底都波浪滔天的场面就他自己,现在心底都酸楚着呢。

“屈续胤说是他的?他算老几?我都没听哥提起过他!”反应过来的邵斯炀最先翻了脸他说话这么冲,不是不知道屈续胤是谁,相反,他就是知道是谁才这么针锋相对。

一群还没离开狼群在和同类龇牙咧嘴示威的狼,领地里突然闯进了一头成年的狮虎。

这他们怎么争?

“替人传话徐叔叔还是斟酌点意思,不要随便传的好,免得遭人误会。”权律着重‘斟酌'误会'两个词,徐途刚说出口的那句话,一下就叫这两个词盖的含糊不清起来。

徐途正眼看了眼权律,跟邵斯炀直来直去,听着刺人,但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真就一点用都没有的话来说,权律这话有些水平,但没用。

“你觉得我会错了续胤的意思?我跟他玩了这么多年,还像没有”徐途顿停了一下,手插在大衣里,蹙结眉宇的同时弯唇绽出个笑来,带着笑音说出下半句,“没有会错过他的意思吧。”

最没立场的闵舒行也看了眼邵斯炀后攥拳开了口,“我们没听哥说过。”

“你们有那么亲近吗?”

“反正我只是传话。”徐途被笑意牵动的微表情渐渐变少,到最后看着脸上除了个笑外什么也没了,“你们没有那么亲近,别臆想自己就是那个最优选。”因为自己不甘心来这也来了,不甘心替屈续胤宣示主权也宣示了,徐途说话再不像平常那样句句都留余地。他的话跟刀似的,把几个男孩的自尊跟他们平常自己都没察觉但却为之自傲的东西搅的稀巴烂。

钱他们有,屈续胤更多,可屈续胤有的权跟地位,他们却是望之不及。哥凭什么选他们?就是哥谁都不选,他们又争的过屈续胤吗?

当初一个武汉的傅乘光,就叫他们千难万难。

“那我就先走了,就劳烦夫人们别让我在续胤那儿难办。”整个过程下来,一直是跟几个贵妇人交谈,也就正眼看了下权律的徐途颔了下首后抬腿离开了。他转身的一瞬,脸上那点笑也没了。

那几个小的此刻感受到的无力感,他早就有所体会了。

用特殊工艺做出太阳浮纹的铜色大门打开,跟着屈续胤从盛亮处进入室内昏暗中的江尹一微顿了下脚步。

屈续胤亲自去开了灯,这个位于集合了酒店,观光娱乐,商业,展会于一体的超级建筑体的顶层在光线下显出全貌来比起一般会用于vip招待而装修豪奢的顶层,这幢几乎是上海最高的大厦的顶层,一目了然的像是某个极简的人的居所。

果然,屈续胤开口,“这里是我在从/政之前住的最多的一个住处。”

在沙发上坐下的江尹一,伸手擦了一下桌面上的浮灰,他本来想问屈续胤是不是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空间,他又是不是临时起意过来的这里,只他刚要张口,看到脱掉外套的屈续胤已经往往冰箱走去,就把话咽了回去。

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的屈续胤,一面审度着上面的日期,一面向江尹一道,“我以前很喜欢喝的。”也是第一回,他这么没品味的选了个钢杯,拿过来后倒了杯放到江尹一面前,却没强求他喝,“我的杯子,介意可以不用。”说完这句话,他就这么坐靠在沙发扶手,慢慢喝起剩下的半罐啤酒。

他的话叫江尹一觉出他身上那点和平常不一样的味儿来。不是那种叫他蛮不喜欢的,有点端着,藏着的政/客味儿,而是一个人的味儿。

“带我来这喝酒?你还不如在下面给我开个房,让我去睡一会。”

“等会去直升机上睡吧。”看着窗外的屈续胤道,“你答应了我七天,不是吗。”

他这么说了,江尹一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顶层有些太安静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