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菟丝花终于攀到了得意的顶峰。她哪知道面前的人有多坏,几天前都已经敲定来利用她了。
“我去拿套,就这么趴着等我。”
……
“夏哥,我到武汉了,你放心。”
“嗯,让哥也放心。”
坐在楼梯上的高嘉宇,玩着把钛合金的蝴蝶刀,刀涂黑了,以至于无法从刀口辨别出开没开刃。
高嘉宇盯着刀口把玩,刀具不好随身携带,这有这漂亮的像是玩具的蝴蝶刀最容易藏在身上。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练。
往下的楼梯上,斜斜映着灯光,十几道人影站在灯明处。挂了电话站起身的高嘉宇,随手将刀抵在墙体上,在墙壁上留下深刻划痕的同时,刀刃也在高嘉宇手指的变换中收了起来,等从昏暗中走出,蝴蝶刀已经被高嘉宇收起,随着他将衣服的拉链拉高,被收起挂在他胸口,随着他下楼的步履,吊钟似晃摆的蝴蝶刀也随之被遮挡起来。站在楼道口的人影,在他下楼后纷纷跟随下来。
……
黑金色的口红管含咬在丰腴的贝肉里,趴在梳妆台上连气喘都还没有平复的女人,面上泛起几分春情的旖波。
虽然老的给的多,但要是有的选,她自然还是选年轻的。
开门声传来,以为是戴呈的女人在回头看到来人是一个陌生男人后变了脸色。她现在这个姿态有些太难堪了,胸前礼服半褪不说,裙子还被挽了起来。
“谁让你进来的?!”匆匆放下裙子遮挡下身风光的女人厉喝,“出去!”
因为衣服被泼湿,被侍应生带来这里更换衣服的傅乘光自然认得出这位就是今天晚宴上的女主人公,他转身要走,门却已经被反锁上了。
“出去啊!”来不及管对方是不是宾客,失措的女人抓起桌子上的化妆品砸了过去。
背着身任砸了几下的傅乘光终于转动了门把,只等他刚将门拉开一道缝隙,方才没在外面见到的徐途那行人在此刻现了身。
……
戴家在订婚宴上丢了大人,衣衫不整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指认傅乘光入室猥亵她也只能把责任推诿给傅乘光,毕竟跟她在更衣室调情的戴呈压根儿没出现,她能嫁进戴家脑子真的不差,只在这上位前的最后一步犯了糊涂,现在清醒过来了,知道戴呈不乐意订婚,一旦在这节骨眼上,戴呈推出一个人证明他没来过,今天就完了。所以她只能把祸水反嫁出去。
戴老爷子脸色是真难看,毕竟抱挽着衣服,胸口全是斑驳的吻痕的女人,肚子里怀着他的种。
站在一旁的傅乘光,冷视着姗姗来迟的徐途一行人。果然是一场鸿门宴。
他一个人,沉默又格格不入,叫与徐途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邹广府轻蔑一扯唇。察觉到这个笑,傅乘光本来落在徐途脸上的目光,蓦地向他一转,眼中那锋芒,就跟豁然出鞘的刀似的,邹广府不惧不退,“没想到过来一趟,能看到这么大个热闹。”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戴老爷子矛头直指权市长,“权市长,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也不想闹大。人是你带来的,今天我让他走,是给你面子了。”
权市长看刚才没露面的徐、邹那几个小辈突然出现在这里,就猜测到是他们搞的。小辈他可以压一压,同辈他是真的不好偏颇傅乘光。
戴老爷子抬了抬手,几人直接动手将傅乘光‘请’离了订婚宴的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