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叫他妒火中烧,叫他持续失控。傅乘光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一他这么久的忍耐,是只为了性的欢愉吗?

在他的视角下,仰着颈的江尹一颈项与胸膛连成一线,肌肉的动态感,像极了一只马上就要高飞而去的鸿雁。

傅乘光托在他后腰的手往前收,变成了紧紧抓握住。另一只支撑着他上身的手也随着他彻底躺在江尹一身下而解放了出来,一起紧紧的抓握住江尹一。他知道他又把两人的关系往更无可挽回的境地里推去了,但他却并不算失悔,因为他其实早就明白,江尹一除了他强迫的性什么也不会给他。

匀速往上挺撞的腰腹突然加剧动作,要在江尹一的身体里凿刻出他的印记似的。江尹一绷紧的双腿被撞的直抖,搅成白沫的体液也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傅乘光本就潮红的覆了层热汗的腰腹,被那飞溅出来的斑斑白沫衬显的愈发淫靡。

“干的你后面都出沫了。”张着嘴又发出两声情色重喘,傅乘光收回一只手,摸到江尹一正在受着他干抖的不停的两腿间,他下面还在干呢,手指就在那刮江尹一被撑平褶皱的入口处泛出的白沫,“到处喷一喷了我一身。”他把这些白沫捻在手里,极尽淫靡的抹遍江尹一整个湿潮的会阴。

不知道是被他撞的已然保持不住平衡,还是因他这下流的言辞动了怒,仰着颈的江尹一突然往前一倾,牙齿在这一下的磕碰里发出了一声脆响。

得到回应的傅乘光愈发情炽欲热,整个腰部往上耸动的几近悬空,闭着牙关的江尹一被干的‘啊啊’两声,汗水沿着他的眼睫鼻梁簌簌的往下滴。

滴在傅乘光身上的汗,就像落在沙漠的一蓬蓬火焰,灼的他越来越干渴,滚动着喉结,张嘴要从江尹一身上接那摇落的汗似的。

两人这幅交合的样子,已经形如两头纠缠的情兽。

绑缚在椅子后的双手被磨出了一圈血痕,徐途低着头,咫尺间江尹一被从喉咙里挤出的苦闷喘息,肉体被肆意罚挞的声音,都令他感觉到了心脏被紧攥样的痛楚。

养尊处优三十余年,万事都步态从容,游刃有余的徐途,为了从绳索中挣脱,几乎要将拇指翻折拗断。

真的该死。

真的该死!

......

立在接待台后的管家,看着一前一后进来入户大堂的男人,客气的开口,“先生”不等她说完,两人径自从她面前走过往电梯而去。

黄铜的装甲门带进出识别,不是这里的住户,或是有住户授权的保姆压根就推不开。看着两人在那里被拦住,接待台后的管家迈步向他们走来,“先生,这栋大楼只有这里的住户才能出入。”

两个男人中,一个套穿了件与蓝色的内衬完全不搭的黑色风衣,脚上还穿着拖鞋,一个身着黑色布纱的白西装外套,两人俱是长相出挑,身形也很是颀长,高挑,巡视了两人一圈的管家态度愈发好了起来,“如果是和住户有预约,您打个电话我确认一下就帮您按电梯。”

穿着拖鞋的是景烁,他病了今天在休息,在来看他的姚诗承收到江尹一的消息后,他就跟着姚诗承就从浦东新区赶来了,甚至是连双得体的鞋都没来得及换。

姚诗承不露破绽的应对道,“等会下来给你看吧,他和HC公司的合作会议现在应该正在进行中我们来给他送修订过的新合同。”

他应对的实在坦荡流利,管家没有任何怀疑,在又看了一眼他的穿着之后,考虑片刻给他们开了电梯门。

“麻烦了。”说完这一声姚诗承就跨了进去,景烁紧随其后。

“你说,江尹一找你会是因为什么?”消息景烁已经看了,江尹一只发给了姚诗承一个地址。

他甚至什么都不用说,他们都能深夜匆匆赶来。

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