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手上去了?”
桌上有一人摸麻将子的手顿了顿,“叫他捷足先登了呗。”
“他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吧?”
那个被叫徐途的男人,眉头拧了一下,“是啊。”他自己也费解。
“这有什么好想的。”坐在他旁边,生的一双笑唇的男人道,“戴鑫新弄到手的那个,不是这雍景会的服务员吗?邵家那几个老的,就爱在这谈生意,八成被他听走了,告诉了戴鑫。”
一语点破。
生意是桩小生意,挣的不多,所以被抢生意的那个,也没跟戴鑫计较,但被人截胡,心里总会不痛快。更别说,现在还被人提出来了。所以徐途脸色一下子就有点不太好看,“这雍景会,这几年是越来越不行了。招进来的人,还干这种事。”说着,他将手中的麻将,匍按在桌面上,就要起身,“这圈麻将等会再打。”
旁边的男人笑道,“干嘛啊你?”
“我可不想过来这边,身边还有个耳朵这么长的人。”徐途那意思,明显是找老板,今天就要把人开除。
都在看戏时,小屈淡淡说了句,“你找戴鑫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干嘛非要找这个小孩计较。”
听小屈开口,另外俩看戏的才跟着张口,“我看这次多半也是个误会,戴鑫他真没那个胆子截你的生意。”伸手拉住徐途的手,又拍了拍对方的手臂,安抚着徐途坐下来后,那个生着笑唇的男人,双臂放在桌沿上,看着小屈道,“他今天应该在上班吧?把他叫过来问问问问戴鑫是给了他什么好处。”
“我们又不是给不起。”
……
“昨晚两个客人吵起来了,今天下午,有一方带了几个人过来,砸了不少东西。”
“让警察来处理了。”
“定损赔了四万一。”
“灯光什么的今天修不好的话,估计要暂停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