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青一直都是将自己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至少今天之前,她从未见过他长胡须的样子。

好像就连早晨起床,她都没有和他一起洗漱过,每次一睁开眼睛,他就已经收拾妥帖。

陈鹤青握住沈宜的手腕贴在自己的胸口,没有回避:“经常安排他们一起出差算吗?”

一男一女,异地共事,有太多机会接触了。

但凡有一个人有点想法,另个人拒绝得不坚定,事态就会失控。

“你!”沈宜忍不住拍打陈鹤青的胸口,他这是光明正大地帮方胤博给她戴绿帽,她招谁惹谁了。

方胤博要是自己主动变心出轨,那她只当作两人扯平,可现在又多了一个陈鹤青这个变量……

气愤的话脱口而出:“我和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反正……反正你少管我的事……既然我和方胤博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那我们之间的约定也该作废,你现在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的。”

陈鹤青胳膊稍稍卸力,沈宜立即从他怀里挣扎着爬起来,怀里猛然一空,他微微皱眉:“你就这么讨厌我?”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吗?

讨厌吗?

沈宜只知道,如果真的讨厌陈鹤青,她是不会和他保持这么久的“错误关系”,不会和他接吻、更不会和他做爱。

她偏头没有作声。

陈鹤青长叹一口气,手掌覆在沈宜的后脖颈,将她拉近低头吻了上去,唇齿间残留着酒精的气味,隐约还能尝到辛辣。

含住她的唇瓣,不轻不重地吮吸着,舌尖扫过齿关企图闯入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