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一向很爱护自己的双手,除了会定期给自己的脸做医美,对手的保养也没有拉下,一双手养得又白又嫩。
她本来就排斥给别人口,听到陈鹤青的话犹豫了一秒,心一横说道:“你今天帮我口,我……下次一定帮你……”
下次,下次是哪一次,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她现在只想先把大饼给陈鹤青画好,至于能不能兑现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沈宜心里那点小九九,陈鹤青看得明明白白,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拖字诀在我这里行不通。”
陈鹤青其实对于给沈宜口交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他不像她会赋予这件事特殊的含义,对他而言这只不过是性交的某一种方式。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商人,谈判为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是本能,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会对口交这样的事情和沈宜讨价还价。
日常在谈判桌上,分分钟几百万、几千万的项目合同,如今却是在一把小小的躺椅上谈论口不口这样的小事。
荒诞感拉满。
沈宜被戳到痛脚,立即炸毛:“你就这么看我的?不相信我,那你干嘛还要和我做,大不了就散伙。”
作势就要起身离开,用虚张声势掩盖自己的心虚。
“我只是想提醒你尽快兑现。”陈鹤青搂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淡定地说道:“不过,如果你愿意以方胤博未婚妻或者妻子的身份帮我口,那我也不介意。”
话里暗示,不管时间拖再久,哪怕她的身份有所改变,只要他想要她兑现承诺,那就一定有办法达成。
沈宜瞳孔微微放大,结结巴巴:“你你你……”
“嗯?”他耐心地等待她完整地表达。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她有种被饿狼盯上的错觉,游戏的终止键从来都不在她的手上。
陈鹤青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毫无负担地介入她和方胤博,在她每次因为和陈鹤青偷情而对方胤博无比内疚的时候,他总是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和他相比,她在某种程度上还不算那么泯灭人性。
为了不落下风,她嘴硬地回道:“为你……口,这就算你使用了那个要求,之后我们就两清。”
两清,这样的词说出来容易,可实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两清。
债是还不完的,两个人一旦牵扯上,想要划清界限就变得异常困难。
至少不像沈宜说的这么简单。
陈鹤青选择回避:“记得,你又欠我一个承诺了。”
他要亲她的唇瓣,沈宜下意识躲开,她可不想尝到自己的体液。
“自己的也这么嫌弃?”陈鹤青没有给她再躲的机会,强势地捏住她的后脖颈,毫不含糊的和她舌吻,他还没嫌弃她呢。
一吻结束,沈宜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陈鹤青挑眉,示意她躺好。
沈宜紧张地握住躺椅两边的扶手,强迫他为她口和他自愿且主动地口,带给她的是两种不一样的体感。
掰开她的两条腿,陈鹤青在她的双腿间蹲下,经过刚刚的“骑脸事件”,他不用掀开浴袍的下摆就能清楚的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光景。
如他所料,粉嫩的蜜穴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汁水,漂亮的小穴乖巧地闭合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
沈宜支起胳膊半撑着身体,陈鹤青给她口,她高低得用眼睛看着,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
他的视线太过火热,虚无缥缈的视线在此刻却像是化作了实体,一点一点地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微微颤抖着:“别看了。”
“不看怎么知道该舔哪里?”陈鹤青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