辫,有几缕调皮的发丝散着垂在脸颊两侧。
行李被张勤接过,对方习惯性开始向他汇报工作,他只是抬了一下胳膊,张勤会意地闭上嘴巴。
“你怎么来了?”
“欢迎回家!”
两人同时张口说道,四目相对,一周未见并没有让两个人生分,反而因为今天下午那通视频电话彼此之间涌动着暗潮。
顿了顿,陈鹤青牵起沈宜的手,大掌包裹住低于他体温的小手,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怎么不多穿一点,天气渐凉。”
沈宜贪凉,除了生理期第一天痛经不吃冷的,其他时间各种冷饮、冰淇淋大口大口地吃,咖啡也钟情满是冰块的冰美式。
“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展示一下绅士风度吗?”两人并肩往停车场走去,沈宜侧过脸冲着陈鹤青挑了挑眉尾,话里有话地暗示道。
陈鹤青不解地反问:“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位绅士吗?”
车稳稳停在陈鹤青的公寓楼下,沈宜磨磨蹭蹭地不愿意下车,他单手拉着行李箱站在车外静静地看向她。
“不下车?”
“你抱我上去。”沈宜解开安全带,双手张开伸向他,前排的司机和张勤眼观鼻鼻观心,主打一个“我什么都没听见看见”的鸵鸟式逃避。
陈鹤青若有所思,弯腰将沈宜抱进怀里,行李箱最终还是由天选之子张勤送到了门口。
一路上,沈宜没有再作妖,安静地趴伏在他的肩膀上,心情很好地哼着歌。
陈鹤青冷着脸,刚一进门转身就把她压在冰冷的大门上,掌心一片腻滑,她居然胆大到没有穿内裤。
在旁边还有人的情况下,这么明目张胆,今天的她格外不一样。
他垂眸对上她的双眼,手掌大力抓握着丰满的臀肉,嗓音喑哑地说道:“这就是你欢迎我回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