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吗?」
晏怜绪哭得喘不过气来,根本说不出话。他勉强咬着下唇,任凭贝齿带血,只是抓着栏杆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万念俱灰地拖着步伐往房门走去。
楼月璃一个箭步上前,拉着晏怜绪的手臂,使劲得彷彿要扭断他的臂骨。
「放手!」晏怜绪死命挣扎。
楼月璃脸罩严霜,冷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再去见他吗?」
他毫不留情地扯着晏怜绪的头髮绕过四扇紫檀木嵌兽面玉雕屏风,向宽阔华丽的四柱月洞架子床走去。
晏怜绪从早上起粒米未进,午后又是意外频生,早已经精疲力尽,楼月璃的力度也是大得惊人,一下子就把晏怜绪拖走了,但他还是癫狂地蹬着双腿,扯开嗓子尖叫道:「楼月璃!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