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楼月璃大张双腿,在日光之中裸露洁白的下身,映衬着被玩得熟透的肉红花唇,如同剥开白桃后流出的鲜美果肉。
纤纤银甲先是揉着尿孔,尾指再探进尿孔里,光是这样的扩张已是催发情潮,但见晏怜绪髻亸乌云坠,粉泪盈盈,眉尖皱碧,香红染遍胭脂透,本该是楚楚可怜的媚态,偏生却在张开双腿,尽情亵玩私处,平白添上几分淫贱。
「嗯??啊??」
晏怜绪娇喘连连,不意对上楼月璃那似笑非的神情,更是自惭形秽,只是慌张地低下头来,急急地把流苏簪插进去,却是不得章法,反而刺痛了肥厚腻红的肉翅,又吐出一股淫汁。
「连自己玩自己也可以发骚吗??嗯?」楼月璃像是无可奈何地叹息。
晏怜绪按捺着哭音,小心翼翼地把锁精簪插进去,很快便疼痛得脸色惨白,好不容易才插到尿道的尽头。他微微发抖,乳头的珠串和尿孔的锁精簪也抖动着,在小腹上映出一大片朦胧的光影。
楼月璃对晏怜绪的痛苦视若无睹,他拉响摇铃,让夕雾进来拿走包袱,夕雾恭敬行礼,一直低眉垂目,没有多看晏怜绪一眼,楼月璃冷冷地看着她关上房门,然后背负双手,抵着门扉,向坐在床上的晏怜绪笑瞇瞇地道:「我们也下去吧。」
晏怜绪当然知道这勉铃有多可怕,但此刻哪里容得他拒绝楼月璃,他正要站起来,楼月璃却像是等不及了,玉指挑开晏怜绪的红襦袢,从中抽出一双镶在奶头上的珠串,再使劲扯动,晏怜绪被逼着站起来前行,乳头也被拉扯得变形。
只消晏怜绪的轻微动作已经使铜铃强烈震动,疯了似地磨擦肉蒂,连带衔簪的尿道也抽搐着,晏怜绪哪里受得住连绵不绝的折磨,不禁失声惊呼,双腿发软地跌跪在地上,锁精簪插得更深,使他痛彻心肺,任是楼月璃怎么用力,他也是爬不起来。
楼月璃慢条斯理地走到晏怜绪面前,弯身向他甜笑着,连可爱的酒窝也露出来了。?
剧痛再度触发扭曲异常的情欲,晏怜绪仰头看着楼月璃,娇面酥痕潮玉,眼底雾萦丝细。楼月璃却只是握着晏怜绪柔腻的掌心,愉悦地笑道:「今天才刚刚开始呢。」
远方云笼远岫,霏雾弄晴,山峦浮香秀色,长街绿杨烟裊裊,红蕊莺寂寂,飞花漫漫,春意深浓。
早膳之后,楼月璃牵着晏怜绪的手走出客栈。
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了走动时的销魂滋味,戴着黑纱帷帽的晏怜绪根本不敢如常地前进,只能小心翼翼地踏着碎步。那弱柳扶风,肉臀乱晃的步伐愈发像个街头卖春的艳妓。
虽然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晏怜绪还是感受到那些落在身上的视线,有些是好奇,有些却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晏怜绪昨天浪叫了大半夜,刚才又是光天化日被楼月璃亵玩得淫声浪语,嗓子也叫哑了,加上这身俗艳的衣着和帷帽,恐怕整个客栈也知道他是以色事人的男宠,说不定还在背地里说他不知廉耻,明明是个男人,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比妓女叫得还要淫荡。
想到这里,晏怜绪突然感到楼月璃的手握得更紧了。
东城南岸已是处处钿车罗帕,暄闹不断,晏怜绪微微掀开帷帽,却没有看见马车。
「马车呢?」
晏怜绪的语声未下,马伕已经牵着楼月璃的爱驹无痕走到二人面前。
无痕昂首阔步,浑身漆黑,没有一根杂毛,四蹄却是白如新雪,包裹着全新的蹄铁,马背佩戴着桐木银饰蝴蝶纹鞍鞯,如此神骏自是招来不少路人的注目,晏怜绪这才明白为何楼月璃特地换上一身骑装。
楼月璃拉起繮绳,踩着紫金马镫,轻盈地翻身上马,鸟黑顺滑的马尾甩得高高的,散发着浓郁的蔷薇水香味,他道:「上来吧。」
闻言,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