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呈前所未有的酡红,整个人竟有几分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媚态。别说坐起来,他甚至无力吐出早就咬得不成原状的布团,只能半闭着眼睛,疲倦地听着一墙之隔的雨声淅沥。

身体本该承受至极限,玉鸾的脑海里却如此清晰地泛起曲雪珑的身影,他想像着曲雪珑在做什么。

即使玉鸾无法给予曲雪珑任何帮助,但他还是很想见到曲雪珑。

尤嬷嬷为玉鸾松绑,本就伤痕交错的手腕和脚踝又添上几分新伤,彷彿被匕首割伤,不忍卒睹。

但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尤嬷嬷抽出玉鸾的布团,给玉鸾翻身,使他正面向上,她轻易地打开玉鸾的双腿,将其对折,把伤痕斑驳的脚踝绑在竹榻的两边支撑里,薰得血肉模糊的熟烂穴口和麋红肉花顿时暴露无遗,这两处淫窟却同时起劲地吐汁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这副皮囊已经可以通过凌虐产生快感。

只见尤嬷嬷从木箱里取出针包和透明长管,她在条案上打开针包,里面放满各式各样的银针,最幼的银针比髮丝还要幼细几分,最粗的赫然有尾指粗细。

虽然尤嬷嬷总是以银针折磨玉鸾,但玉鸾从未见过她的针包,现在他才发现尤嬷嬷常用的银针在这一排银针里只属尔尔,跟最粗的那根银针根本无法相比。

尤嬷嬷的左手拿着一根大约有羊毛粗细的银针,右手则把长管塞进玉鸾黏糊糊的后穴里。

这根透明的长管又是不知道是以什么物料制成,鉅细无遗地反映肉穴里的淫靡风光,一环环血红脂膏似的媚肉紧缠长管,每一环也长着佈满吸盘的皱摺。愈向深处看,肠道愈是窄小,皱摺也愈发层层叠叠,重峦叠嶂,深不见底。

尤嬷嬷一边把长管捅到肠道深处,一边道:「把你的穴分成三部份,最里面的是第一部份,中间的是第二部份,靠近外面的是第三部份。我说『一』时,你夹紧第一部份,如此类推,明白吗?」

由于长管捅得太深,玉鸾感到有点反胃,但他还是勉强地道:「奴家明白。」

玉鸾的语声未下,尤嬷嬷突然把银针刺进玉鸾的乳尖里,喝道:「一!」

现在玉鸾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极为敏感,乳尖的刺痛瞬间钻进大脑里,使他不禁缩紧全部媚肉,尤嬷嬷却冷冷地道:「只是一!」

在玉鸾没有达成尤嬷嬷的要求之前,尤嬷嬷会缓缓地把银针插进挺立的乳尖里,她甚至会刻意转动银针,疼痛得玉鸾神智不清,逼使他跟从尤嬷嬷的命令,尝试只夹紧第一部分。

从那支透明长管里,尤嬷嬷清楚地看见媚肉的哪个部份在蠕动。直到她满意了,才会施施然地退出银针。

玉鸾还没有喘过气来,尤嬷嬷又从另一边插进他的乳尖里,喝道:「二丶三!」

痛楚再度涌上大脑,为了减轻皮肉之苦,玉鸾马上尝试绞紧第二和第三部份。?

不知不觉,尤嬷嬷命令的速度愈来愈快,手里的银针也愈来愈粗,每次玉鸾没有服从尤嬷嬷的命令,他承受的痛苦就会愈来愈巨大。

到了最后,虽然玉鸾还在睁开眼睛,却什么东西也没有看在眼里,只是盲目地服从尤嬷嬷的一切命令。

被银针刺了上百遍后,尤嬷嬷总算点头道:「可以了。」

玉鸾的全身肌肉立时放松。他脱力地倒在竹榻上,如同刚刚被剥去鳞片的鱼,乳尖鲜血淋漓,十根指甲下也渗出血珠,弄得竹蓆上也是血迹斑斑。

夕阳西下,暮云飘散,茜空悠悠,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玉鸾等着尤嬷嬷抽出那根透明的长管,却看见她只是弯身收拾木箱。

又等了一阵子,玉鸾终于忍不住哑声道:「那个……还没有取出来吧?」

尤嬷嬷头也不抬地道:「已经溶化了。」

玉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