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楼月璃慢慢地喝着茶,冷淡地道:「我就是个俗人,可没有你这般闲情逸致。」

软日烘烟,干风吹雾,茗碗浅浮琼乳,二人之间一片沉默,晏怜绪也不敢再自讨无趣。

用过早膳后,婢女侍候楼月璃净手,金盆里的清水兑了桂花金蕊,在水里晕开一阵浅黄,散发着馝馞,此时另一个婢女进来道:「爷,程大夫正在外面花厅等候着。」

晏怜绪心中一紧,忙咽下最后一口豆汤,问道:「爷……为什么要见大夫?爷是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