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扳回一城。他的拇趾轻轻地按着马眼,凝眄娇不移,媚脸融春艳,樱口啭萦簧,轻嗔道:「可不许那么快。」

楼月璃委屈地道:「你那么看不起自己的夫君?」

晏怜绪的食趾挤进钢珠和茎身之间的狭窄空隙里,微微地抠挖着,那脉动果然愈来愈急促。他的拇趾挑起穿过顶端的铁环,却几乎夹不着湿漉漉的铁环,也不知道铁环上的是汗水还是浊液。他的脚趾微张,让铁环缓慢地转了好几圈,铁环磨擦着穿孔的肉洞,他深知那感觉最是蚀骨销魂,楼月璃再是风月老手也抵抗不了。

终于,晏怜绪合起双腿,两边的脚心夹着楼月璃的物事,如同揉着香丸般画着圈,柔美的足踝弯成玉白下弦月,珍珠拇趾同时挑逗马眼,楼月璃顿时洩身,喷得晏怜绪一脚也是白浊。

窗外春水如蓝垂柳醉,和风无力裊金丝,白玉阶前桃蕊香,楼月璃用力咬了咬晏怜绪的耳垂,笑道:「真是一只小妖精。」

他们足足一个月没有见面,晏怜绪哪里轻易放过楼月璃,他把楼月璃按倒在地上,然后爬到另一边,覆盖在楼月璃的上方,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腿,俯身含着楼月璃的欲根,先是轻吹几下,然后轻摩花钹,逐数凤笙龙管,荑嫩手葳蕤,只几个起落已经把欲根全也含到嘴里,铁环几乎顶到喉咙深处,撑得喉咙口大张。

黏稠的幽香玉唾包裹着楼月璃,喉咙软肉本能地推搡着想要赶出异物,只要稍加技巧,就成了对如登极乐的按摩。

「嗯??嗯??」

悬壅垂细细地研磨穴眼,直到马眼渐渐张开吐汁,晏怜绪才以灵活的舌尖挑逗茎身,如同小孩子舔着冰棍,由上到下津津有味地舔了好几遍,不时重重地吸吮着。

二人的方向反过来,所以楼月璃也面对着晏怜绪的屁股,饱满的臀瓣香雪染胭脂,新苞似的鼠蹊看不到一点点毛孔,肉唇衔着翠玉粉红碧玺蜂纹锁精簪,珊瑚朵重,紧搏红袖,映叶香苞才半裂。本玟由??羊????玖一??伍〇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