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肠道,玉鸾还是剧痛得泪水鼻涕一起喷出来,鼻涕里冒着泡,强烈的反胃感直沖到喉咙,使他几乎把适才喝下去的稀粥也吐出来。

「不行了……很疼……」玉鸾双手抱着木马的脖子,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尤嬷嬷以戒尺重重地抽打玉鸾的屁股,厉声喝道:「别偷懒!坐起来!」

玉鸾喘着粗气,尝试放松肌肉,缓慢地坐起来。

过了一阵子,调教得烂熟的肉道渐渐撑开,像平日的调教般咬紧异物,肉壁纤毫分明地感到木棍上的斑驳纹路,熟悉的酥痒从肠道一直蔓延到心里,这木棍上想必涂了烈性春药。

玉鸾刚刚习惯木棍的存在,尤嬷嬷突然一脚把踏板踩到底,那根伸缩自如的木棍立即缩回马腹里。

本来玉鸾还觉得小腹里胀得慌,但现在木棍里的春药早已渗透肠道,一旦那根木棍缩回去,肉穴里顿时空荡荡的,恨不得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

玉鸾回头带泪地看着尤嬷嬷,眼眸宛若烟雨春水,既惹人怜惜,却也使人想要把他驯服为只属于自己的淫奴,让他每天哭着捱肏。

「就是这种泪水,就是这种眼神。」尤嬷嬷难得开口贊赏,她稍微松开踏板,木棍只伸出一半,在穴口来回徘徊,顶端偶然碰到肉蒂,压根儿磨不到肠道深处止痒。

玉鸾知道尤嬷嬷想要他做什么,便扭摆细腰,刻意翘起屁股,含羞答答地道:「请……请爷调教奴家的骚屁眼吧。」

尤嬷嬷不断踩动踏板,那根木棍疯狂抽插,如同粗大的男根来回贯穿肠道,加上春药作祟,只消一阵子,玉鸾已是披头散髮,脸色酡红,口水流个不停,淫声浪叫道:「啊……啊……太深了……奴家要死了……」

玉鸾正是得趣,尤嬷嬷却停下来了。

「嗯……」玉鸾斜靠在木马的马背上,迷糊地歪头看着尤嬷嬷。他早已红蕊轻吐,罗衫半解,玉山颓倒,哪里还有适才的胆怯。

「以后你骑在恩客身上时,总不成要恩客主动侍候你吧?」尤嬷嬷皱眉问道。

尤嬷嬷绕到玉鸾的前方,玉鸾一手撑着马背,勉强睁大眼睛,却见马嘴的圆孔不知何时已经吐出一段细线。

「每次木马晃动时产生的动力会启动马腹的机关,把马腹里藏着的那团丝线绞成细线。由今天起,你每天也要自己骑木马,骑至马腹里的丝线全数绞成细线为止,否则当天你不会有晚膳。」

玉鸾的腰板早就直不起来,但他唯有含泪点头,学习主动摇晃木马。

第59章 | 鶯籠玉鎖五十八

五十八

木马的踏板应该是故意设计成这般高度,依照玉鸾的身高,足尖怎样也无法抵到踏板,只能运用腰力晃动木马。虽然他天天练习金缕垂柳,但他的腰力哪里比得上尤嬷嬷踩动踏板时,那木棍张狂地进出所带来的快感。

偏生那些淫药早已渗进肉膜,使玉鸾酥痒难当,满脑子也想着要被木棍捅弄至死,只好继续徒劳地晃动木马,可是他的力度使用得毫无章法,那根木棍总是不听使唤地卡在穴口,压根儿不能止痒,马嘴里吐出来的细线也是纹理歪曲,远远不及尤嬷嬷踩动踏板绞出来的细线那般纹理工整。

尤嬷嬷如同驯马般不断以戒尺拍打玉鸾的屁股,连声斥喝道:「使用腰力!再用力一点!」

打屁股的痛楚加重了肠道的酥痒,玉鸾只能尽力摸索不同方法使用腰力,尝试双腿夹紧马腹,晃动的速度果然快了一点,他总算开始熟练了。

晏怜绪对晏府的最后印象是混乱不堪的。熟睡的他突然被下人唤醒,他还来不及睁开眼睛,便被官兵粗暴地拖出温暖舒适的被窝。

当时晏府灯火明亮,照得黑夜亮如白昼,到处也是官兵的吆喝大骂和下人争相走避的绝望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