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乖巧地伏在床榻上,仰起头来,张开嘴巴让男人看个清楚,讨好地笑道:「谢谢爷的赏赐。」

床边放着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一炷差不多烧完的香,这些身份低下的客人通常只会买起小倌一炷香的时间。待一炷香结束了,就轮到下一批客人了。

玉鸾牢牢地看着小倌的献媚脸容,想要把这张脸记在心里,再三警醒自己,如果曲雪珑撂开他,他就会成为这被偷窥的小倌,整个月雫也会知道他是个阉妓,各式各样的丑陋阳具将会在他的后穴出入,把那里当成它们的夜壶精盆。

随着承奉的男人愈来愈多,小倌的肉穴将会愈来愈松弛,身价也会愈来愈低贱。到了最后,几个脏臭的奴役就可以凑钱共享一个小倌。小倌的手里嘴里和后穴里也会塞着一根根阳具,全身灌满野男人的腥浊精液,更有甚者会对着小倌的嘴里吐痰撒尿。

玉鸾见过小倌被栓在狗窝里,里面的恶犬不知道服用了什么药物,阳具大得惊人,而且天天也在发情,只要客人给钱,就可以欣赏好几条狰狞恶犬跟柔弱小倌交媾的奇景。

看到这一幕之后,玉鸾连续好几天也在作恶梦,每次梦醒也会吓得哭个不停,他梦见自己被栓在狗窝里,被无数条丑恶的巨犬排着队轮流污辱,四周全是拍掌欢呼的客人。

为免被客人窥见雏妓,也免得皮肤被晒黑,雏妓通常不被允许单独踏出房门,哪怕是出门,活动的范围也仅限于一个小院落。

尤嬷嬷给了玉鸾一瓶防晒的玉藻膏,要求他出门之前必须在裸露的肌肤上涂抹玉藻膏,而且就算天气再热,也要把身体尽量掩得严实。现在快将入夏,若是晒黑了,不知道花上多长时间才可以回復白晢。

最近玉鸾又多了不少功课,例如要在房间里练习如何走路,他的腰带上挂着的白玉珍珠流苏禁步垂到小腿处,若是走得太快,禁步上的铃铛就会猛烈碰撞,尤嬷嬷便立即以戒尺惩罚,所以玉鸾必须走着碎步,细腰轻扭,摆动臀部,禁步才会发出清脆有致的铃声。

如此步姿是青楼女子独有的,称为「娉婷娜嬝」,听说已臻化境的名妓甚至可以凌波微步,而水波纹丝不动。

玉鸾苦苦练习了两个月,走路时终于有点女儿家的娇态。

与此同时,玉鸾还要注意插在后穴深处的玉势若是他的步伐迈得太大,那根涂满淫药的玉势就会使劲磨擦肠道,使他浑身发软,直不起腰来。

在玉鸾开始练习走路姿势后,尤嬷嬷也开始调教他的后穴,她把一整根玉势塞进里面,每过一个月就会换成更大一号的玉势。刚开始的几个月只是扩张,今天的玉势也不过两指粗细,但那股酸麻的不适已然挥之不去。

然而折磨玉鸾的远远不止禁步和玉势,春天乍暖还寒,不至于常常出汗,但胸前裹着的白布还是使双乳疼痛难当,尤其经过整天马不停蹄的调教,他自是疲累至极,偏偏被白布裹紧的乳头总会发热痛痒,折磨得他无法入睡,偶尔他会隔着白布玩弄乳头,却是愈玩愈痒,连下身被白玉钳和锁精簪折磨着的尿道也一直冒水,弄得他愈来愈狼狈。?

有一次玉鸾实在忍不住,他拔出锁精簪,之后想要解下白布,但尤嬷嬷的结绑得很结实,玉鸾双手伸到背后捣弄了一阵子还是解不下来,反而使白布更是起劲地磨擦乳头,清晰可见圆滚滚的的乳头从厚实的白布下凸出来。?

玉鸾本打算到厨房里找柄小刀割开白布,可是当他穿上木屐时,他却突如其来地想起每天下午偷窥小倌的光景,他立时打消割开白布的念头。

翌日尤嬷嬷不知怎地看出玉鸾曾经拿出锁精簪。作为惩罚,尤嬷嬷把羊肠管塞进玉鸾的尿道里,一直把清水灌进他的膀胱里,玉鸾自是惨叫连连,只觉得膀胱要被活生生地玩坏了,最后竟是昏厥过去。

从此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