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曲雪珑独宠了你那么多年。」
说罢,楼月璃慢悠悠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根象牙柄浮雕游龙卷云马鞭,纤手似持搦花枝,呼呼作响地往铺地上甩了几下,然后狠狠地甩在晏怜绪的身上。
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降临,啪啪声在暗室里不断迴响着,晏怜绪的全身上下也被他鞭打了一遍,由背部到小腹再到大腿,甚至连菊穴也生生地吃了好几鞭,只消几鞭子,肛唇便如同熟透的石榴般迸裂外翻,直淌着鲜甜的蜜汁,前方的缺口更是渐渐充血肿胀,长出一朵猩红牡丹,血丝混合着淫水,泛着脂光融融,愈发诱人。
楼月璃甩得愈来愈起劲,力道愈来愈失控,速度愈来愈飞快,纤玉参差象管轻,粉肌生汗白莲香,绿眸熠熠生光,燃烧着异常的狂喜亢奋,更是显得色容艳姿美,云髮丰艳,颜盛色茂,景曜光起。
「嗯……嗯……」
重帘闲垂,沉香断续玉炉寒,晏怜绪前后晃动,浑身斑驳着血淋淋的鞭痕,似通白轻红溢花枝,他的惨叫渐渐变得暧昧,盈盈醉眼横秋水,惊容凝粉泪,愁鬓乱云鬟,绛唇掬霞艳蕊。唇角玉露倾泻,臀瓣也下贱地扭动着。
「拿什么堵着这张贪吃的小嘴呢……」
楼月璃别有风流上眼波,尾音撩人至极,笑声如银铃悦耳,竟然比晏怜绪胸前的铃铛还要清脆几分,手里却毫不留情地把半截鞭柄插进晏怜绪的肛门里,然后拿起长案上的錾金云鹤纹烛台。
烛台里插着一根鲜红的蜡烛,蜡烛已去其半,豆大的烛泪沿着烛身滑落。楼月璃把烛台凑到那朵薄粉浓脂的肉菊前,烛火几乎烧到娇嫩的菊纹,灼痛使晏怜绪清醒过来,哭叫着挣扎。
「乖,别乱动,要是真的烧着,曲雪珑可要心疼了。」
楼月璃语气轻柔,烛火映在绿眸里,却是阴鸷得恐怖。
晏怜绪面向铜镜,看不清身后的光景,他正竭力扭头看着背后时,一阵灼痛忽地从肛口传来
「啊!」
晏怜绪的尖叫甚至跑调了。
楼月璃拔出鞭柄,任由一滴又一滴鲜红的烛泪落在被鞭打得肿胀翻开的肛唇上,映衬着雪里暗香浓的臀瓣,宛若牡丹半坼初露雨。
月挂琼鈎,稀淡的寒灯映照庭院密雪,远方的群山轮廓隐约浮现,如同深海的冰川孤岛,翠窗绣户潜通幽处,绮花翻浪重帘卷。楼月璃幽幽地道:「要是把这张小嘴封死了,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跑去勾引男人了?」
鲜红的烛泪渐渐凝结,巧熔香蜡,封了那致命的销魂窟,映衬着被鞭打得伤痕纍纍的大腿,更似胭脂零落,海棠经雨。楼月璃的唇角一勾,缠绵地舔吻着晏怜绪的耳垂,甜丝丝地道:「然后,我亲自把这张下流的小嘴缝起来,好不好?」
晏怜绪已是芙蓉秋露洗胭脂,淡红褪白胭脂涴,只哭着摇头。
「这里也要……你说好不好?」楼月璃的指尖轻触晏怜绪的尿孔,晏怜绪泪流满面地摇头。
楼月璃的凉玉指腹拨弄着尿孔,呢喃着道:「不如给大家看看你这求欢的淫态,玩弄你这双又嫩又粉的大奶子,吸着你那被夫君和情夫穿环的奶头,肏弄这会冒水的小牝户,舔着那早就被男人灌得合不起来的骚屁眼,然后每个男人也排着队来给你灌精,灌得你怀孕了,给野男人生很多很多杂种,好不好?」
如斯狠毒的羞辱刺激得晏怜绪不断挣扎,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他使劲挺起酥胸,椒乳如同倒扣玉碗,形状圆润姣丽,花香醉玉的肉体彷彿正在捆绑里悄然溶化。
楼月璃把马鞭繫在腰间,从画案上取起提笔,沾着淫水的笔毛在晏怜绪汗湿的大腿内侧来回搔痒,被鲜血染红,在肌肤上画出一朵朵血花,宛如朱粉不深匀,復又滑进殷红淫窍,强行插进张成铜钱钱孔大小的尿孔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