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怜绪躲在楼月璃怀中,腻颈凝酥白,簪髻乱抛,双颊酒红滋,偎人不起,低声道:「你又要做什么?」
虽然心里惧怕,但晏怜绪当然不敢说不毕竟他刚刚拒绝了楼月璃的要求。
楼月璃笑而不答,他灵活地打开银链两端的五瓣花扣,一端扣在晏怜绪左乳的金环上,另一端扣在右乳的银环上。银链两端的扣子也带着铃铛。晏怜绪只消微微挪动身体,一双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叮噹声,彷彿他成了那些被权贵养着,戴着颈圈的下贱母狗。
这种羞辱却带来异样的快感,楼月璃还没有继续触碰晏怜绪的乳头,嫣红乳头已经自觉地高高挺立,挂在乳头上的银链被沁粉香肌衬托得更是冰冷。
楼月璃的指尖上下勾动银链,晏怜绪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几乎有尾指大小,如同尚未溶化的熟红脂膏。
钗花映烛红摇,雾湿云鬟,款款汗碟薰透,晏怜绪的皓齿轻咬绛唇,醉脸匀霞,软声娇吟道:「疼……」?
明明在叫着疼痛,那淫乱姿态却在诱惑着更多的痛楚,更多的虐待。
楼月璃俯身,香舌灵巧地在晏怜绪的麝脐里打圈,不时模仿交合地戳进去。
晏怜绪一边摇头,一边却弓起上身,口不对心地把肚脐眼送到楼月璃的嘴里。
「嗯……嗯……不要……啊……」
帘犀透月,蜡凤烧云,晏怜绪那亮如点漆的乌眸早已水波涨漪,容颜微雨斑斑,晕湿海棠,唇角不住流着银涎,迤逦慵云半掠,髮间雪肌宛若数梢疏玉。他不自觉地舔咬酥裁笋指,一时吸吮指尖,一时渴求地舔弄曲起来的指节,彷彿把手指当成麈柄,舔得整根手指湿漉漉的。
楼月璃的香舌往下滑去,来到晏怜绪夹紧的双腿之间,晏怜绪顿时全身僵硬,慌张地摇头道:「不要……不要……」
「乖,放松一点。」楼月璃不断亲吻晏怜绪的大腿内侧,肌肤暖入酴酥,吻痕飘红坠雪,他抬头看着晏怜绪,笑意如水温柔。晏怜绪抿着唇瓣一阵子,终究还是稍稍放松,楼月璃软抬双玉,把枝柯倚遍,褪粉掐酥的足尖只笈笈地抵着案头两侧,宛若斜照落花的胜雪霜枝,酒滟酥融的熟红肉花完全展现在楼月璃面前。
晏怜绪缩起肩膀,身姿娇怯和风,凤翘云鬓,害怕地合起眼睛,已经那么多年了,他还是不喜欢直面那个丑陋的缺口。
平常男人被去势之后只会剩下一个小洞,晏怜绪的缺口却被淫药调教得肥熟殷红,看似还含羞地拢起来,但肉瓣早已湿嗒嗒地淌着烂溶的油脂,触手生温,彷彿在掌心里溶化为一团肉泥,只要稍微拨开肉唇便看到樱甜初熟的鲜红尿孔。
「不要……看……很难看……」晏怜绪可怜地呜咽,如同发情后得不到满足的淫媚母猫。
第42章 | 鶯籠玉鎖四十一
四十一
楼月璃拔走尿道里衔着的金镂红宝石蜻蜓锁精簪,素指挑开肥厚的肉唇,不住印下浅吻,肉唇如同浓稠的石榴果酪般滑不溜手。
「很脏的……不要亲……求求你……」
明明楼月璃的呼吸很轻,但那里着实太敏感,只消一点点温热的气息已经不住沁出蜜汁。他吐了口气,以珠齿研磨肉唇,再以舌尖灵活地挑弄尿孔,彷彿在细细挑出樱桃里的籽。
酥麻的感觉从背嵴上逐吋迸裂,晏怜绪不自觉地抓紧楼月璃的肩膀。
「嗯……啊……不要……太深了……」
薄雪初销,月轮泉漾,洒落晏怜绪的酒红潮面,宛若海棠宿醉,秀眉时而遥峰颦翠,时而碧烟线萦,彷彿在疑惑,彷彿在享受,早已难以自拔地沉沦欲海。
终于,晏怜绪的尿孔失控地向楼月璃的脸庞喷出精水。
楼月璃不但没有嫌弃,还好整以暇地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