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泪痕未干,神色却彻底地变了,芳姿艳态妖且妍,双眸相媚弯如翦,玉颊流花凝雪,檀唇宛如点火樱桃。

陋巷深处梅萼香嫩,雪里开时春粉润,不像群花春正娇,更比不上胯下美人的妖娆。

楼月璃低头看着玉鸾,他站在阴影里,唇角的笑意如冰刃锋利,彷彿在看着一件廉价下贱的二手货,挑眉笑道:「对啊,刚才嫂嫂不是说要尝尝吗?」

玉鸾眉际生春晕,一寸横波入鬓流,娇羞佯不语,半压红云的嘴角渐渐流出津液,津液如蛛丝般黏稠着流下来,一点一滴地累积在顶端,如同溶化的东海明珠,然后玉纤香动,熟练地以津液抹遍每一处。

那双纤手嫩似春荑明似玉,平日以价值连城的紫雪红玉膏好生娇养,素来只为夫君抚弄绝世名琴,现在却沦为情夫洩欲的淫具。

玉鸾轻拢茎身,时而翻纤手飘瞥,软腻的指腹捻着楼月璃的敏感处,时而以被吸吮得赤红的香舌在粗壮的青筋上轻盈婉转,仔细勾勒其狰狞轮廓,舌尖刻意描过钢珠的边缘,把钢珠舔得水淋淋的,再缓缓地上行至顶端,沿途留下一道浅银的水渍。

红蕊舌尖捲起铁环,玉鸾抬眸看着楼月璃,酒侵花脸娇波慢,眼色暗相鈎,腻声道:「这要看楼爷赏不赏妾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