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道:“……我刚来的时候住在九龙,每到下午三点,我爹都要拎着铁桶去打水,打来的水除了要喝,还要洗菜做饭,他跑一次不够,得跑两三次。我们住的那间屋子很小,特别是爹娘的房间,床一摆进去,别的什么都放不下,我每天都起得很早,只有把地上的铺盖都收起来,我们才能坐下吃饭。”
赵旻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极其复杂,看着应闻隽头顶的发旋, 好像有些痛惜似的,不知想到什么,皮笑肉不笑道:“这样的苦日子你也甘之如饴是吧,只要不在我身边,你就高兴的很,舒坦的很。你所谓的选择的自由,就是选择今晚睡地板的时候,是叫你那光吃不干活的妹妹睡左边,还是你睡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