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扣子绷断的声音,他又如法炮制地扯开了应闻隽里头的衬衣,随即压在他身上深吸一口气,志得意满地喃喃道,“我就是要别人都知道,我赵旻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他一把打横抱起应闻隽往床上压去。
酒意上来,应闻隽头重脚轻,陷进那柔软的被褥里,枕着丝绸软枕,像躺在一片羽毛上,觉得赵旻嘴里的“落魄”,是信不得的。
他抬起手臂遮住额头,恍惚间看见赵旻半跪在床上,一边盯着他,一边慢条斯理地脱去衣裳,露出一身精悍皮肉。
应闻隽不合时宜地想,要是有天赵旻真落魄了,去小白楼当值,也能混出些名堂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醉了,居然又回忆起第一次在小白楼碰到赵旻时,久旷的身体因赵旻在床事上的野蛮而被滋润,这未消的余韵被今夜的酒意馋虫一般又勾了出来。应闻隽蠢蠢欲动,眼睛湿着,头一次主动伸出手,抚摸着赵旻结实的胸口。
赵旻慢慢俯下身,虚压在他身上。
四目相对间,应闻隽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一个清晰明显的念头在他脑中渐渐成了型:怪不得金钱、权力与情欲这三样东西总是形影不离他现在非常想同人上床抒发性欲。
他在同赵旻说沉甸甸的钱很好,但爱这个东西也不嫌弃多时,赵旻这样最清楚权力有多好的人,一定在心中发笑吧。
下一刻,在赵旻惊讶的眼神中,应闻隽主动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上去。
赵旻因对方的热情怔了一秒,很快反客为主。
他捧着应闻隽的脸,追着去吻,尝到他嘴里的一点点酒味,便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在沙漠里行走的人看见绿洲,贪婪而又疯狂地要从他身上汲取营养。应闻隽主动撩拨,却招架不住,舌根被他亲的很痛,推着赵旻的肩膀往后退了些,赵旻却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
再分开时,已经把对方给剥光了。
赵旻喘息渐粗,却在突然之间有了耐心,看着应闻隽,沉声道:“我喜欢看见这样的你。”
应闻隽抬眼看向他,眼中同样带着对纾解情欲的渴切。
赵旻静静地退开,没有急着进入那个让自己爱不释手,日思夜想的地方缓解性欲,而是拉着对方半跪在床上,两人跟要拜天地似的,互相观察、审视、欣赏着对方的身体。
他一手抚摸着应闻隽的脸,拿直勾勾的眼神将人盯着:“我就喜欢看你被人恭维时得意又谦虚的模样,那个劲劲儿的样子,叫人看一眼就挪不开眼睛,你在别人面前越是假正经,对经商的门道越是娴熟,表现的越厉害,越是叫人惊叹,我就越想占有你。”
应闻隽看着赵旻胯下勃起的阴茎,感觉到自己下面也渐渐湿润,他缓缓凑近,主动去亲吻赵旻的耳朵、脖子、一路向下,含住那根给他带来欢愉的东西。
他在这样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头一次正视并承认了自己与赵旻不相上下的欲望,与对金钱和权力的渴望。
209 | 59
那东西在应闻隽熟练高超的技巧下又大了一圈,他努力放松喉咙,慢慢往前吞,直至鼻尖碰到赵旻结实的小腹才停下。他睁开眼睛瞥了瞥,那里的毛发似乎不如他想的那般长得快,只冒出一片硬硬的,胡渣一样的长度,估计赵旻在四川的时候自己又剃过一次。
他不知赵旻存着怎样的坏心思,只知道现在这片刚冒出的毛发剐蹭得他的脸又痒又疼。
赵旻一把将他提了上来,捧住他的脸再次吻住,二人树根一样纠缠在一起,嘴巴亲的发出声响,双手抚摸探索对方的身体。
应闻隽感觉到自己正慢慢往赵旻那边倒,他顺着这股力道,将赵旻压在床上,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下应闻隽明白赵旻是什么意思了。
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