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朝门外说道:“陈狗,扰人清梦,你缺不缺德啊?”
从酒店赶过来的陈宴抱着手臂站在门外,时不时用脚踢两下门,“两位大小姐,十点了,懒成这样儿谁敢娶你们?”
江羡好呲牙,“反正不让你娶。”
陈宴懒得理她,朝里面喊了声,“赶紧的,给你们带了早饭过来,下来吃饭。”
余桂花坐在客厅看电视,看着陈宴这大高个委屈的弯着腰从木梯上下来,招呼着:“小伙子,过来吃水果。”
果盘里摆着县城里当季的水果,不是什么稀罕水果,胜在新鲜。
陈宴有意跟老人拉近距离,搞好关系,“外婆,夏雾她住你们这儿这段时间,天天都起这么晚啊?”
余桂花说了句哪能啊,“我这外孙女,又乖又勤劳,就是昨晚上跟另一个姑娘说了半宿的话,所以才睡到现在。”
“嗯,她一直很乖,从来不让人操心。”
除了她妈妈的事。
陈宴又向老人家打听了关于夏雾别的事,并没有从老人听到关于周赴野和夏雾有过多来往的笔墨,又悄悄松口气。
走的时候,他知道夏雾小姨家生活拮据,走的时候偷偷把带来的现金放在老人坐的沙发下面。
半个小时后,夏雾和江羡好俩人才收拾好出门,带他们去学校外面她常吃的那家白族阿婆店里吃了玛丽噶,阿婆热情的招待他们,江羡好跟陈宴还警惕的以为这老婆婆要坑他们,结果一看菜单价格,真是亲民的离谱,都不如大城市的一杯奶茶贵,瞬间觉得这县城的物价落后了二十年不止。
吃饭时,夏雾还把德吉忽悠她的笑话又讲了一遍。
江羡好起先也是被唬的一愣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靠,欺骗我感情啊。”
夏雾笑了,看吧,外地来被骗的不止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