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腥,有乳糖味。”
“您喜欢就好......”
雌虫双手垂下,无力靠在墙上喘息,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他的军服外套敞开还好好得套着,但从希尔洛的角度看去,里衣卷到了胸口上,濡湿的痕迹一览无余,这会没再咬着衣角,布料失去支撑,松松掉下去一边,卡在一颗吸肿的奶头上将落不落。
孕夫的肚子湿漉漉的,肚脐眼里都聚集了奶液。察觉雄虫的目光,怕他觉得肮脏,阿内克索囫囵用手抹了抹肚皮,想靠过去把雄虫带进怀中。
希尔洛按住他,“别动。”
阿内克索悻悻收回手,面色的落寞一闪而逝,勾引般暗笑:“还要再来两口吗?”
然而他没预料到,希尔洛若无其事掏出一张手绢,抓住流奶的胸肌,擦了擦黏糊糊的奶渍。他手法不算温柔,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犹豫,下手也没有轻重。攥住深蓝色手绢的长指浅白如宝石,骨指修长,指甲因用力而在边缘透出淡粉色,光是看他的手,雌虫身体深处的骚动又有了复燃的趋势。给雌虫一层一层放下衣服,他才将淡然的视线对上妻子的,被对方用力拥紧,两具身体嵌在了一起。
“好像又流出来了。”希尔洛朝下瞄了眼。
“距离坠毁还有三十分钟,请立即撤离请立即撤离”指挥小队长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的扩音器炸响。
藏在巷子里的两只虫骤然分开,分别警觉得朝四周审视,确定只是个通知广播后,心照不宣得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