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把手指头插到那个地方,扒开紧绷绷的肉眼,捅一捅稍微松一松。

龟头将将插进去卡住,奥维不敢贸然继续往下坐,也不想就这么退出去重来,不上不下得停在半空。他一抬头,正撞上布尔诺怪异的审视,才想起自己忘了回答他的问题,小心翼翼得一边试探着用肠肉的吸力往里面吞,边绝望得说:“联邦军法里,没有上级命令,不慎对待战俘会降职,利用职权强辱雄性战俘更是道义上的重罪。你放心,我做完会给你擦干净,事后自己写自首状去伏法的。”

布尔诺感受自己深入了雌虫温热的腹腔,仍旧能控制住呼吸的节奏,淡淡问:“就这样而已吗?”

“啊.....怎么会,这么胀.....”雌虫小声嘀咕着,艰难把注意力从直挺挺插进肚子里的阴茎分散出来做出回答:“你的债,我会还的。等我这边了结,就过去陪你啊布布.....我给你买了墓地,买了好大一块,老大同意把你送还给我了.....哈啊受不了了太热了.....”

他咽下一口呜吟,试探着把胳膊挂在了雄性的肩头,贴过去,像只落魄的金毛犬一样用力蹭着丢失主人的脖子,再开口时,声音模糊不堪:“我,你,我们葬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布尔诺将他从膝头推了下去,雌虫歪歪倒倒摔在地上。

到头来还是找个方法逃避?而且这个迟钝的大蠢货,似乎想不通他为什么活着,直接欺骗自己是在梦游?

“醒醒,哈德尔!别做美梦了!这是现实!”

这种雌虫究竟有什么好的?当年真是年少无知,瞎了眼睛才会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