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乱言。”菲特站起来,挥舞了一下瘦弱的拳头。

他双颊凹陷,却精神熠熠,在军中休养的时间长了,也跟随下级军官剪了个冒尖短发,看起来比之前干脆利落,倒是有了点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一想起他成长的代价,因克兰暗自惋惜。

“我相信当局会提供条件的,只要我们抓到那家伙。”因克兰含笑说,丝毫不因菲特稍显稚气的话而奇怪。

当菲特的形象在八点整准时出现在虚拟房间里,占据房间一角时,正在等待的苏黎发出了不算有风度的嗤笑。

他朝着终端扫描器说:“狄克诺,你不仅暴虐残忍,还能熟练切换到缩头乌龟的角色,利用一个雄性当挡箭牌。”

“还是一个四处把个例当做普遍情况,名为声讨革命者,实为伪政府效力的雄性。”苏黎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瘦瘦小小的雄性气得胀红了脸,还是保持了深厚的教养:“苏先生,请您不要对我虫身攻击。您一上场就失去冷静,这样不太妥当。”

菲特整理了一下发言稿,尽力压下紧张感,直面苏黎。

这只雌虫,是雌性革命运动的推波助澜者,也是间接杀死克拉利和造成他受害的幕后推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