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发昏,比小时候发烧还要难受好几倍,偏偏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推着他想动动下身,继续在雌虫的身体里冲刺摩擦。

不行!这是不对的!他咬牙坚持着。

雌虫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知道小处子快要坚持不住了,逗弄他道:“你说‘舒服’,我就继续动哦。”

希尔洛在反复的煎熬中忍受不住了,松了口,嗫嚅着吭叽:“舒舒服行了吧!”

“不行,坏孩子一点也不乖,”他恶意地捏了孩子的卵蛋,在手心晃动着把玩,“要说‘肏到了叔叔的骚穴好舒服’,快点,再说一遍!”他无形中用到了命令的语气,眉头一压,拿出几分他在军中多年的威势来。

小皇子的抽噎声渐渐扩大了,要他说出这么耻辱的话,还不如现场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