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的吸着鼻子,“我,我们分手。”
“大点声!”他怒吼。
“呜呜……池镇硕,我们分手,对不起,对不起!”
“你他妈给我道什么歉呢?我让你分手,听不明白吗?想死啊你!”他往她腰上用力踹了一脚,谷语崩溃的大哭。
“呜分手,我们不合适。”
池镇硕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扯着难看又让人心疼的笑,“不分,我不分。”
祁连杭气也气笑了,“看样子你是没被打够,还是觉得这伤打在谷语身上比较管用呢?”
他踹趴下谷语,拿起棒球棍攥紧,“既(17。20。13)然他不同意,那我就打你,他同意为止,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要给我表演到什么时候!”
她恐惧的蜷缩在地,看他的眼神在看一个魔鬼,棒子敲下去的瞬间,池镇硕惊恐的睁大双眼,发出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吼叫,“别,别,别打她!”
棍子离她的腿只有三厘米,池镇硕停了下来,冷眼直视着池镇硕。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分手吗?”
他额头上落着虚汗,心有余悸大声喘气,苍白的双唇越来越抖。
她没想到,开学那日,祁连杭竟也入学,甚至跟她选了同一个专业,分入同一个班级。
他家在左都大学捐了五栋楼加上一块地皮,直接跳过任何面试考试,保送入学,就连以为上了大学也可以摆脱他的梦想,也通通破灭。
他在宿舍床上操她的时候,谷语已经丝毫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了,难道就要这样做他一辈子的性工具。
祁连杭把她的上衣推到脖子上,趴在软乳上亲来亲去,含住通红的乳头将它吸肿,吐出来用手指不断的捏红。
抬头看了她一眼,捏着奶头的力气加大不少,“以后在大学里看见池镇硕就给我绕着走!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