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分?”

祁连杭难以置信冷笑了两声,又重复了一遍,“你不分?你是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谷语,翅膀硬了?觉得上了大学离开我了不起了?你他妈牛啊!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就应该在那破树林里被强奸死了!”

他一只脚狠狠的踩上她的胳膊,蹲下来在她奶子上扇了两声清脆的巴掌。

“你以为池镇硕是什么好人吗?指不定他也是想强奸你呢,真单纯的东西,你被他怎么玩死都不知道,跟那些想强奸你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他就是为了你的身体,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她大哭着想要推开他的脚,“是你,那不是他!你才是想要我的身体,他跟你不一样,他跟任何人都不一样,你跟他没法比!”

“操!”

一巴掌甩过来,谷语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听不到耳边的声音,脸颊骤痛,呆呆的流着眼泪。

“不分是吧,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池镇硕的真面目!不分也得分!”

顶着午后的烈日,周围的商铺都不肯给他看监控,打听了很多人全都不知道,他一开始就报警,那些警察说帮他调查监控后,又打来电话,告诉他没有这个权限。

没办法他只能一个人找,一直从中午找到下午6点,池镇硕蹲在路边累的直喘粗气,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黏的全湿了。

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被人拐走的可能性很大,这几个小时他已经想象到几种人贩子了。

池镇硕焦虑的抓着头发,越想越不明白。

警察不可能没权限,不想帮他才说得过去,谁有这么大的权力。

他突然想到了祁连杭。

一直等到第二天,他收到了谷语的信息,可是显然不是出自她手发出来的,只有简单的一个地点。

南长街34号。

池镇硕打车来到这荒无人地的工厂仓库,门口停着几辆机车,四五个男人手拿着棒球棍和锤头,架在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靠近他,个子甚至还要比他矮上几寸。

“池镇硕?”

“谷语呢?”

仓库门轰隆隆被拉响,灰尘随着起风飘扬空中,呛了一鼻子的木屑,几个男人将绑住的池镇硕扔在堆满木箱的一角,朝着一个方向大喊,“祁哥,人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