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子腰上,死死扣住希尔洛的肩膀,肉穴内壁紧紧吸住好不容易得到的肉棒,两片屁股肉一夹,高吟着骑着那阳具淫荡地扭起腰。

自发间滴落的泉水尚是温热的,雌虫屈身,在他身上乱嗅,兽类一般讨好地舔着他的嘴角,渴求雄子松开牙齿放他进去肆虐。

希尔洛偏开头,愤恨自己忘了考虑麻醉剂药效在接触过热水后消退的问题。而他根本没想到,不是药效减退,是所用的足以放倒S级雌虫的正常剂量麻醉剂在阿内克索身上根本如隔靴搔痒。

“哈……啊……痒……”雌虫断断续续哼出破碎的字眼,刀削斧刻般的脸被情欲熏染得满是媚色,因为得不到满足,咬破了嘴唇,丰厚的下唇渗出鲜血,被他以啃咬的方式蹭在了雄子的锁骨上。

希尔洛不可否认,雌虫的肉穴又湿又烫,吸得他也忍受不住,不过这家伙的穴不浅,雄子的肉根在同类中算是尺寸惊人了,龟头也将将叩开生殖腔的小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