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指节舒展着伸进卷曲的褐发,轻柔梳理着几个打结的小卷,“你知道我的答案。”

他当然知道!

希尔洛放任自己倒在雌虫怀中,熟悉的体温和触感稍稍安抚了他烧灼的心。

但那还不够。

他明知道阿内克索不会反抗他的任何决定,却萌生了想要伤害他的想法。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偏离自己的原则,不知不觉地一点一点在情事中剥掉了理智,以至于想要伤害伴侣?

他嚅嗫着:“阿内克索,我”

“嘘,不要说话,雄主。”雌虫搂抱着他坐到了浴池边的平台上,面对面侧身躺下,手臂穿过雄子的腰,半托着抱住,张开腿根把雄根夹进腿间,在情欲煎熬中充血发胀的肌肉缓慢碾磨着硬如精铁的肉棍。

“您什么都不必说。请永远记住,我是您的所有物,怎么支配我是您的选择,您不需要质疑。”阿内克索谆谆劝导着,他不会为雄性在粗暴对待他之后觉醒的一点惭愧而窃喜,他并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雌性。

在这段他认定要持续到生命尽头的关系中,他和希尔洛都互相充当着稳定感情的重要支柱,只要有一方有了动摇的迹象,相互依靠的另一方一定会立即察觉,并迅速采取行动安抚他的爱虫。

对伴侣在一瞬间产生了超脱控制的破坏欲,这只是占有欲在不稳定的情绪下小规模的喷发,而在其平静的伪装下涌动的岩浆,才是阿内克索真正担心的东西。

如果阿内克索还看不清松动的在岩盖,四分五裂的缝隙中透出刺目的金红色液体即将熔化希尔洛最后一层自我保护,他也不配做雄子的妻。

关心希尔洛的身体健康,更要关爱他的心理变化,阿内克索作为年长的一方更要时时刻刻在这段关系中起到敏感发觉与全面包容的关键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