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挽起袖口,露出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臂,取下左手腕上扣着的腕表,随意放在床头柜,腕表坚硬,季游月的脾气还没磨干净,要是等下又不乖闹起来,卿烛不想弄伤他。
换做一开始,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伤着就伤着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伤,但这下意识的思绪转瞬即逝,取下腕表的动作也十分自然,等坚硬的腕表和床头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卿烛才略微愣了一下。
但腕表已经取下,卿烛也没必要再将它戴起来,干脆忽略了这个细节,只当是记忆带来的一点小惯性,他重新把目光锁定在季游月的身上,和常人相比颜色略微淡些的双瞳轻轻颤动,唇边勾起一丝笑,和脸上的肌肉动向配合,凑出一副猛兽注视无助猎物的表情。
柔软的床垫被压出凹陷,卿烛缓慢地朝季游月移动,仿佛从噩梦中猛然回神,季游月突然睁大了双眸,像是才发觉卿烛的存在,他条件反射般的逃跑,白皙纤细的脚腕却被卿烛攥住。
卿烛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将季游月拉扯回来,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孱弱。季游月用力抓着床垫边缘,努力想要逃离,卿烛由着他,恶趣味发作,有时会故意松松手,让季游月以为自己有挣脱的希望,然后在下一秒加大力道。
身体的征服一贯是简单的,只要施以绝对的暴力,季游月的身体就会自发的,条件反射的记清楚该怎样张腿,怎样流水,怎样高潮,卿烛此前的要求也简单,让季游月做他的小娼妓,只要用身体讨他欢心即可,但现在他想要更多。
他要季游月顺从他,张开腿让他上,又想让季游月像对待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他一样,那样微笑,那样谈天,那样关心。】??綆薪?⒍〇??九八5①叭⒐
卿烛要情感,也要身体。
要让季游月知道他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他剩下的人生都被卿烛扣押,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待在囚笼,他自然就会放弃希望,转而把期待寄托在卿烛的身上。
一向欺负他的人只要稍微不欺负他一段时间,或者只是欺负的程度轻微一点,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感激。
这种操控的手段当然是卑劣的,但卿烛已然根本不在乎这些。
反正这一切都是季游月欠他的,是季游月该还的债。
终于,季游月被硬生生的扯了回来,床单因为这次的挣扎被弄得一团糟,卿烛重新把他放回床单上,决定先来上一个开胃菜。
他让季游月就着跪立的姿势张开腿,像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他一样,再度插进了季游月的身体。
卿烛早已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季游月感到欢愉,他的指尖像一尾蛇,在季游月狭窄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向更深处探索,钻涌,身体的本能让季游月很快就难耐的低声呻吟起来,卿烛唇角笑意更深,他靠近了些,另一只手环住季游月的肩膀,连带着困住了他的双臂,阻止他抗拒的推避,手下动作更快,更用力,指尖用力捅开紧闭了许久的宫口,手指卡在宫缝出用力进出抽插。
这快感刺激的季游月不停地挣扎,然而他的体力在快感和挣扎中逐渐耗尽,到最后也没能挣脱出卿烛的怀抱。
没过多久,季游月的小腹便一阵抽搐,四肢和全身也都在轻轻颤抖,他高潮了,肉缝里淌出透明的稠液,落在铺在他身下的灰色西装上,晕开一点深色的痕迹。
“你看,你有了一点进展。”
卿烛轻轻按着季游月的后颈,让他低头去看灰色西装上的痕迹,季游月又是羞又是气又是厌恶,但也明白自己逃不脱,咬着牙开口:“……如果,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你可以杀了我。”
他冷淡又带着怨恨开口,侧头去看压制着他的卿烛,眼睛一眨,落下点泪水,“对不起,我欠你的,我愿意用死来赎罪,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