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但你最好乖一点,我不想食言。”

他的暗示很明显,如果季游月不乖乖配合,他或许会直接食言,废去之前和季游月说好的“今天不插你”。

季游月仍旧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握住了卿烛的手腕。

他也不能多说话,根据昨晚的经历,他现在应该“受惊严重”,得表现的胆怯一些,沉默一些。

卿烛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他认为季游月的动作代表同意。掐着季游月的腰把人握提地高了些,季游月比他矮一点,被捉到脚尖点地的程度刚好够卿烛把性器从前方插入季游月的双腿之间,和他湿润的肉缝紧紧相贴。

季游月被他牢牢压在墙上,冰凉潮湿的瓷砖墙面紧紧贴着他的脊背。

粗大的阴茎开始抽插,在摇晃间,季游月的性器会顶到卿烛的小腹,发出轻微的拍打声。

不知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卿烛的有意为之,他抽插的时候总会擦过那颗小巧敏感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被反复摩擦,小腹渐渐升起快感,麻痒和轻微的电流感流窜遍全身,季游月难耐地想要踮脚躲避,但他本身就被卿烛抱得高,全身的重量被腰间那双宽大的手掌稳定地托举,脚尖只是虚虚点地,根本无法借助地面撑高身体。

昨晚刚和灰西装卿烛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季游月身体上的痕迹还在,体内的暗火和余韵也还没完全消除,被这样对待,两条腿很快开始不自觉的踢蹬,喘息声也越来越紧。

在一次挣扎中,季游月的膝盖猛地撞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咚”声。

他吃痛,身体缩了一下。

卿烛动作稍停,往后退了两步,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抽插。

他这样弄的时候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浴室里只回荡着季游月的喘息声,卿烛只是呼吸稍微加快了点。

这下季游月彻底被他抱着,几乎悬空着干,阴蒂被磨得越来越敏感,季游月的下体开始渴求异物插入,两瓣肉唇献媚地一张一合,体内的水液更是不停地往下流。

滑腻的体液让卿烛的抽插变得更加方便,声音也变得更为淫糜,坚硬的阴茎擦着张合的阴唇抽出插入,五分钟后,季游月高潮了,他在卿烛的手心里抖,卿烛把他抱得更紧了些,又继续插了一会,才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他射的时候稍微抽出了一点,微凉的精液全射在了季游月的两腿之间,肉缝更是被弄得一塌糊涂,糊满了白色的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