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尽职尽责的震动。
他快不行了,卿烛感觉到,季游月的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像是要跪不住,总会往前倒,白皙的腿根被撞出红晕,卿烛又插了他几下,季游月高潮了,肉缝紧紧咬着卿烛的性器不放,抽出插入时带出大量的水液。
卿烛抽出阴茎,脱掉避孕套,肉贴肉地干进去,湿黏肮脏的避孕套破气球一般被丢在地上,季游月模糊地哭喊求饶,说他受不了了,求卿烛不要再干。
“受得了的。”卿烛握着季游月的脖颈,把他拉回来,抱在怀里干,“别装清纯,小娼妓,我不是第一次干你的逼,还没喂精液,怎么会受不了?”
季游月垂着眼不再吭声了,只眼泪仍旧一滴滴地掉,像是流不完。
卿烛突然感觉有点烦躁,他看出季游月很伤心,大概是因为高中时的他被现在的他替换,卿烛是为了让季游月成为现在的他的娼妓,而是不从前的,所以他做了个计划,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把季游月磨碎,然后按照他的喜好重新塑形。
季游月创造了他,他也想要反过来创造季游月。
他紧紧圈住季游月的腰,在他体内射了。
季游月被他翻来覆去玩了许多次,床上,桌上,地面上,到处都能成为他们性交的场所,卿烛也的确如他所说,把所有东西都灌进季游月的肚子里,但反正之前也这样,似乎也没有区别,最后卿烛终于上够了,就拿来一根绸带,把赤身裸体的季游月双手反绑放在床上,他不给季游月穿衣服,拿来水把季游月简单地擦一遍,也不帮他做身体内部的清理,就这么施施然地走了。
离开前,或许是出于某种恶趣味,他把校服扔到季游月身上,给他盖住湿腻的下体肉缝。
原本带着淡淡皂香的校服外套浸染上了精液的腥膻味道。
“半个小时。”他说:“船上人多,我去把他们清理干净,很快回来。”
床板太硬,他的小娼妓还是得睡在柔软的地方,卿烛本来想把季游月关在地下室操,但季游月的后背有些地方被磕出些青紫,又哭得那么厉害,所以他想还是算了。
就换成游轮最顶上的海景套房吧,以后就让他住那里接客。
季游月的意识已经有点恍惚,半个小时一晃而过,他对时间的感知不太清晰,虚弱地感觉到自己被抱起,身上却没披一件衣服,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是下身,深埋在子宫里的跳蛋被强硬的扯出,强烈的刺激让他不得不睁开眼,耳边是水流的声响,季游月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热水从他后背往下浇淋,顺着身体的曲线蔓延全身,卿烛屈膝蹲下,叫了他一声小娼妓,将软毛头的电动牙刷插进他的肉逼里。
然后他按了开关。
“啊……”季游月虚弱地弹动几下,终究是逃不掉,电动牙刷在他子宫里震动,卿烛握着握把时不时抽插几下,带出一大股一大股肮脏的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在瓷砖地面上,又被热水冲走。
卿烛粗鲁地把他从里到外洗干净,就连口腔都被强迫含了漱口水,卿烛还帮他洗了头,然后仔细检查他身体上是否还有未被清洗过的地方,不像是在照顾一个人,更像是在清理一个性爱玩偶。
用过了就拿去洗干净,然后收起来下次再干。
但无论如何,季游月迟钝的大脑里转过一个念头,肯清洗,至少表明卿烛短期内不会杀死他。
至于其他的,季游月没有能力再想,他太累了。
确定卿烛没打算杀他之后,他就放任自己沉沦进了梦乡。
卿烛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帮季游月清理,他想做就做了,没那么多原因,把季游月洗干净放在床上后,他的小娼妓很快就睡着了,可能是累,也可能是乳胶床垫够柔软,他睡得很沉,身体陷进枕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