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脸上,红色的唇张开,露出一截舌尖,透明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垂落,拉长成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鬼使神差的,卿烛想到了记忆里他和季游月的几次亲吻。
不像性交能实打实的带来身体上的快感,亲吻只能带来精神上的满足,但那几个亲吻在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卿烛并不明白记忆中那种满足的快乐究竟如何诞生,但他挺想重温,于是俯下身去,吻了季游月。
此前他从未和季游月接过吻,因为觉得没必要,这只是他用来发泄身体欲望的娼妓,一个漂亮的肉壶,他不凌虐杀死季游月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别指望他把人捧到心尖。
所以他没吻过。
嘴唇相贴的时候,卿烛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心头也没漫上什么满足,和他记忆中的大相径庭,完全不一致,他皱起眉,吻得更深,季游月的哭泣呻吟被他全部压回喉间,化作沉闷地暗响,带着勾人的缠绵。
没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