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月被操的很狼狈,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被插红的下体肉缝,原本紧实的阴阜被插得松软,裂开的小缝隙中还一波一波地往外吐精液。赤裸的白皙身体上都是汗。

卿烛记得梦中的自己总是对自己不忠的情人小心呵护,生怕用了点力就弄伤脆弱的情人。他对梦中的自己嗤之以鼻,干季游月的时候不温柔,手上的力道也没有放轻,掐腰攥手腕握脚踝都十分用力,导致的结果就是让季游月身上多出了不少青紫淤痕。

季游月的身体很白,落在白皙身体上的深色淤痕就更为明显,从纤细的后颈顺着柔软的曲线一路滑到脊背窄腰,像是美丽的白绸被染上了深色的墨点。

因为过度疲累,季游月已经睡着了,他伏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柔软的鹅绒枕,大半背部都露在被子之外,卿烛的手掌在他背部的脊线游移,顺着线条来到的腰臀相接处,那里有两个小小的腰窝。

两个小小的凹陷落在距离圆润臀部如此近的地方,因为阴影的关系,带了些和四周肌肤有差异的深色,看上去既纯洁又色情。

卿烛的指尖在那小小的凹陷打转,指腹时轻时重的按压着。

季游月虽说已经睡着,但身体的不适和先前的遭遇让他睡不安稳,他的脸颊大半陷进柔软的鹅绒枕头里,但还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眉头紧皱,唇也抿着,脸上还带着半干的泪痕。

实在是漂亮,真实的存在比梦里漂亮多了。

卿烛看着这独属于自己的,漂亮又可怜的娼妓,弯起唇笑了。

即便季游月是无辜的又怎样,他还是有很多账要和他慢慢算。

无论如何,那些血腥残忍的情节,的确是季游月一笔一笔写下的,不是吗?

从原来的折磨虐杀变成了强奸羞辱,他已经网开一面,足够仁慈。

卿烛漫不经心地抓着绒被一角,将季游月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掩在被下。

哪有客人帮娼妓清理身体的?客人都是干爽了就走。

满身精液脏污的娼妓需要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继续接待客人。

随后他走到桌前,撕下一张旅店桌上的备忘纸,半弯着腰写字,写完后将纸张放在床头柜上,用装饰摆件压好。

他噙着笑,从钱夹里取出几张钞票同样放在桌上,想了想,又在纸的末尾添了几笔。

卿烛松开手,黑色水笔顺着桌面滚动,直到越过桌沿,掉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小声响。

他对着穿衣镜整理西装外套,施施然拂去了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临走前回头最后看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季游月一眼,弯着唇带上了房门。

明天故事正式开始。

他的造物主不再是那个需要被残忍折磨虐待杀害的仇人,而是一个漂亮脆弱可以被肆意强奸羞辱的廉价娼妓,既然如此,他准备的节目就需要稍加改变,也好更加尽兴。

浓稠的恶意在他腐烂的心里涌动,卿烛很期待。

一开始,卿烛说会给季游月八小时睡眠时间。但在五个半小时的性交奸玩中,他发觉了他的小娼妓体力一般,又因为出身优渥很是娇气,八小时的休息时间明显不够。

出于仁慈,他多给了一天的时间。

季游月醒来时,窗外已经是晚霞漫天。

身上的精液已经干涸成了精斑,浑身上下黏腻的不舒服,季游月下体不适,但或许是第一个副本里卿烛给他塞的药丸的缘故,他的阴阜没有肿的很厉害,被那么狠的强奸了五个半小时,他的阴唇也只是微微泛红,稍微有一点肿胀,并没有伤着。

走路会不适,但不会疼痛,也不会无法行动。

季游月垂着眼睫,口腔里还留着精液的腥膻味,让他几欲作呕,昨晚卿烛真的是毫不留情,把他当成一个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