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月的躯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般,卿烛恶劣地笑了,握住季游月的腰,用力往下一按,粗长的阴茎硬插进去,顶端撞上了紧闭的子宫口。
子宫口闭得很紧,暂时进不去。
“还有你的子宫。”卿烛开始摇晃着季游月的身体抽插,“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干成一个松垮的肉套子,专门用来装我的精液,你的子宫口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闭着,它会变得又软又松,随便就能插进去。”
“说得我都期待起来了。”
他在季游月的唇上亲了一口:“真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你说是不是,主人?”
季游月没有回答,他丰润的唇被自己咬破,血腥味沾染在舌尖上,卿烛的指尖沾了沾他唇上的血,淡色的瞳孔注视着他,面带微笑地舔去了指尖上的血。
他捏着季游月的下巴,像拎起一只白兔的耳朵那般轻松,季游月的小腹隐隐有些凸起,鼓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卿烛伸手压住季游月的小腹,故意用力按下,季游月又哭了,挣扎着想跑。他稍稍往上抬起一点身体,湿泞的交合处分开了一些。
卿烛让他努力,但在季游月即将挣脱时攥紧他的手腕用力往下扯,巨大的拉力让季游月无法控制地往下跌,子宫口被重重撞击,插出一条窄缝。
季游月无法自控的翻了个白眼,浑身上下痉挛着,大大张开的双腿也在抖。
他如此狼狈,卿烛对此感到十分愉快。
他的双手环住季游月被汗水浸湿的脊背,在他体内射了。
黏稠的白精灌了季游月一肚子,卿烛抽出性器,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穿好衣服,体面的站起来。
他攥住季游月的手腕,把无力地瘫在地上的季游月也抓起来,带到卧室里。
这间旅馆卧室是卿烛特意安排给季游月的,那时他还不清楚季游月的底细,准备了绞刑作为开胃菜,但现在这根绞绳另有用途,他把季游月拖上木凳,逼他站好,随后扣紧手腕,用绞绳将其绑紧。
季游月摇摇晃晃地站在木凳上,他双腿间被干红的肉缝还在往外溢流腥膻的精液,卿烛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对上季游月无助的双眸,一脚踢翻了凳子。
没有了木凳的支撑,季游月完全被吊起来,脚不着地,手腕因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而疼痛,他惊慌失措地踢着腿,卿烛看他徒劳挣扎,唇边翘起一抹笑。
“主人,麻烦您在这里等我一会。”
他彬彬有礼地开口,推开门离开,五分钟左右返回,手里拿着中餐厅外卖的一次性筷子。
季游月已经放弃挣扎,他的手腕被勒得通红,像一只被捕获的动物那样被屠夫高高挂起。
“久等了。”
木门在他身后关上,皮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卿烛走到季游月面前,挑了一只矮小的凳子放在季游月的脚下。
季游月被吊得有点高,卿烛又故意拿来矮凳子,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分散身体的重量。
他在哭,眼泪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湿痕,卿烛拿着一根筷子在他小腹前比划着,用笔在一次性筷子上做了记号:“这里是子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