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寻求一个答案,这更倾向于情绪的发泄。

他的额头被汗水打湿,碎发一络络贴在颊侧,红着眼眶,长而直的睫毛也被打湿了,一簇簇的垂着。

卿烛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会,听见季游月断断续续的质问,屈膝蹲下,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季游月的脸颊,柔和地回答他:“因为你很不幸。”

季游月抬起眼,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微笑着,轻轻歪着头:“没有别的原因,你就是运气不好。”

弄明白一切之后,卿烛大概也明白季游月挺无辜,做了噩梦去找心理辅导,想要解决问题,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反而更加糟糕。

但那又怎样?他早就失去了同情的能力,他也不想同情。

现在主宰着他的情感只有恶虐的欲望,他想让季游月哭,想掰开季游月的腿强奸他,想把季游月干到连路都走不了,哭着求饶,想把季游月的身体弄得像梦里那样淫荡,一碰就流水。

就是这样。

卿烛故作姿态地拍了拍季游月的脸,“而且接下来,你的运气会更不好。”

他的指尖像蛇一样在季游月赤裸的身上游走,“你以前只是做梦,在梦里被干,从现在开始,你要在现实里挨操。”

卿烛抚摸季游月湿润的额头,“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冤枉,很害怕?”

他笑了,裂开白森森的牙:“那就对了。”

低沉的笑声在狭小的浴室中回荡,卿烛愉悦地笑着,季游月脸上的恐惧和无助让他愉悦到极点,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但笑声却没有停,扭曲的,可怖的笑不断回响,季游月怕极了,蜷缩到墙角,摇着头否认:“不……不对,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他反反复复地重复着“我在做梦”这四个字自我安慰,卿烛见他自欺欺人,心中愉悦更盛。

“你在做梦?”

他止住了笑,挑弄地重复季游月的话,尾音上挑变成问句,然后他用力捏住了季游月的下巴,“你很快就会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了,我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