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季游月的喘息喷吐在卿烛的颈窝,卿烛放开了他,软下的性器从季游月的肉缝里退出,粘稠浊白的精液和季游月自己流出的水液混合,沾在卿烛的性器上,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拉出一条白丝。

他分开季游月的腿,拿来毛巾擦拭,精液不断从季游月的体内流出,卿烛很有耐心地一点点擦干净,直到不再有精液从季游月的花缝往外淌,他才收了手。

季游月要干净,卿烛就帮他清理,上完一次就擦一遍,擦干净了之后再插进他身体里,继续抽插内射,季游月自己承诺了一整个晚上,哪怕中途无数次想反悔叫停,依旧咬着唇没有开口,驯兽师和野兽之间最不能缺少的就是信任,如若季游月反悔,没有完成他的承诺,尽管卿烛会听话的停下来,但也会造成一些裂隙。

或许那条裂隙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依旧是一个隐患。

季游月不能反悔,只能咬牙撑着,他被一次次逼上高潮,雌穴被不断内射,被插得又软又红,对入侵者百依百顺,卿烛一直抱着他,直到天光亮起,他才停下与季游月的交媾。

当他最后一次内射完毕,从季游月的身体里退出来时,季游月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失神地垂着头,白皙修长的腿无力地开着,大腿内侧被撞得发红,肉缝绵软肿胀,一点细细的红色肉尖无法完全缩回去,暴露在外,因为被刺激的太过,两瓣阴唇还会偶尔抽搐几下。

高潮的余韵侵蚀季游月的整具身体,这一次他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但却没有被弄得太脏,因为每次结束,卿烛都会简单的做一个清理,所以他看着还算干净。

但也仅仅只是看着干净些,季游月现在的模样几乎可以称得上香艳,他平时和卿烛相处时往往占据主动权,一向游刃有余,现在却张着腿躺在床上发抖,面色薄红,目光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

卿烛俯下身,冷冰冰的大拇指擦过季游月的下唇,帮他擦去淌出的晶莹涎水,季游月此刻已经无所谓了,他不在乎卿烛要怎么碰他,疲惫的闭上双眸,陷入了沉睡。

季游月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全身上下干干净净的,还被套上了另一件宽大柔软的内衬,毫无疑问是卿烛的,这让季游月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用手撑着床面,靠在了床头,卿烛想要帮他,被季游月拒绝了。

他依旧没有什么力气,但这不代表他连这点小事都无法自己完成,季游月讨厌不可控,或许等他离开副本,返回现实之后,他会考虑雇佣一个健身教练。

季游月接触过一些恐怖游戏,恐怖游戏的精髓就在于追和逃,玩家在逃跑时会被充分激发恐惧,连现实世界的游戏都深谙此道,季游月不相信这个求生游戏会放过这么精彩的部分。

他想活下去,尽可能活得久一点,这样他就不能让体力成为他的短板。

短短几个瞬间,季游月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他靠在床头,因睡眠和情欲满足脸带薄红,他挺直脊背,很快地调整了自己,亲昵地喊了一声宝贝。

卿烛应声而来,他比季游月更高,也更强壮,靠过来时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季游月,季游月伸手按住卿烛的后颈,慢慢抚摸,像对待一只狼犬那样漫不经心,又带着些对心爱宠物的柔情。

卿烛配合地垂下头,季游月看他听话,心情不错,凑上去吻了吻卿烛的唇角。

季游月没有在床上待太久,很快就下床洗漱换衣,昨晚卿烛虽然上了他一夜,但因为季游月的限制,他没有用力,因此季游月的行动还算自如,他坐在桌前,懒洋洋地整理自己的领口,发丝上的水珠顺着湿润的脸颊滚下,落到脖颈,季游月拨了拨前额的发丝,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

或许是因为从小患病,他很在意自己的形象,那时季游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