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烛开始解季游月的衬衫纽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季游月左右扭了扭肩膀,酒红色衬衣从他肩上掉落,只剩套着手臂的两袖。
卿烛把季游月的衬衫放在床边,整齐地叠好,季游月教过他,他学得很快。
季游月赤裸着上半身看卿烛叠衣服,卿烛鬼气阴森的脸上是平静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要给别人叠衣服露出不快或隐忍的神情。
他脱一件季游月的衣服,就叠一件,季游月给他灌输了这个良好的习惯,不管要做什么,只要是床上的那种事,就要先把衣服脱下来,叠好后放在一个不会被波及的地方。
以免被弄脏弄皱。企额裙駟⒎Ⅰ⑺⑼?⑥六?
卿烛自己的衣服会怎样季游月不管,但他的衣服必须保持干净,行李包里没多少衣服,统共只有三套,每一套都很珍贵,不能沾上脏东西。
澡可以天天洗,衣服不行。
卿烛把衣服放在床脚,距离挺远。
修长的腿岔开跨在卿烛的大腿上,季游月白皙赤裸的身体完全落进卿烛的怀里,柔软的双臂缠上卿烛的脖颈。
“亲爱的。”他拉长语调,低低地笑,短短的三个字硬是被他弄得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潮热的吐息离卿烛很近,卿烛的手掌按住季游月的背,他一用力,季游月就毫无反抗地软下腰靠进他怀里。
冰冷的掌心在季游月腰背处摸索,自从发现了季游月后腰的腰窝后,卿烛就对那里很好奇,他自己没有,季游月的身体和他的大同小异,每次发现不同之处,卿烛都会探索一番,仔细检查。
手指按着腰窝处的软肉,他不仅抚摸,目光也很专注,好像很喜欢。
季游月卧病在床的时候为了打发无聊,看过很多书,其中一本关于人体美术的书籍上提到,腰窝被美术界称为“圣涡”,还有个别称叫做维纳斯的酒窝,似乎很有吸引力。他知道自己有,也对着镜子观察过,却看不出吸引力在哪里。
毕竟只是两个小小的凹陷而已,平平无奇。
他自己看的时候只是撩起病服下摆简单检查,但卿烛发现的时候季游月正和他裸裎相对,季游月皮肤白皙,是不见天日的,带着点病态脆弱的白,腰很细,腿很长,窄窄的腰往下连接着圆润的臀部,腰窝就长在线条的起伏处,格外吸引视线。
季游月让卿烛抚摸了一会,略略直起身体,卿烛的指尖还在他的腰窝处游移,看上去真的很喜欢,都有些爱不释手。
他握住卿烛的手,引导到自己身下,让卿烛圈住他尚未勃起的性器,卿烛很聪明,知道季游月的意思,手开始上下滑动。
季游月享受地抱住他的肩,情欲开始慢慢被挑起。
用手的感觉比不上用嘴,不过季游月很少让卿烛给他口交,不是害怕或是怜爱,原因很简单,他经常和卿烛亲吻,让卿烛用嘴给他弄,即便之后漱口,季游月还是还是会觉得有点嫌弃,尽管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季游月射了,白色的浊液弄脏了卿烛的手,也弄脏了他身上的暗色苗服。
卿烛虽然是个怪物,但也拥有原先人类卿烛的记忆,知道要保持干净,衣服被弄脏之后知道要去洗,他的衣服也不多,被弄脏之后要及时洗干净,否则晒不干。
季游月弄脏了他的衣服后也不心虚,看卿烛洗衣服,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换下的脏衣服也丢给他洗,当然是温情脉脉,甜言蜜语,又是亲吻又是称赞,嘴上说着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对我真好,如果你当我的丈夫我一定会很幸福之类的情话,手上却不客气地把袜子也脱下来扔过去,顺便让卿烛擦一下他的皮鞋。
卿烛的衣服脏了,季游月的情欲也被挑起,他心情不错,温柔地给卿烛脱衣服,细碎的吻从卿烛的耳廓一路直下,蔓延到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