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落在姜茶脸上,一字一字的说:“那都是幻觉,你应该接受现实。”
“不是幻觉。”姜茶跟着挪到褚修身边,免得他再往旁边挪,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在昨天之前我也怀疑我是不是病了,可是昨天晚上我听到了你和……你爸打电话,玉米是你亲弟弟是吗?”
褚修瞳孔微缩,本要抽回的手僵着不再动,保持着让姜茶拉着的姿势,喉结滚了滚,“是。”
“你收集了你爸”姜茶声音顿了顿,改了称呼,“收集了褚向诚的犯罪资料,要用这份犯罪资料换玉米的自由,他没答应对吗?”
“对。”
“你小时候被褚向诚虐待,在精神病院住了两年,十二岁的时候被你外公外婆接回家,户口也在你外公外婆那里,我说的对不对?”
“……对。”
“我前些天就感觉到好像和你的飞机杯通感了,也不敢相信是真的,甚至昨晚还在怀疑我是不是真像你说的病了,可我听到了你打电话,现在你也证实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姜茶直勾勾的望着褚修的眼睛,问他,“你还觉得我是生病了吗?”
褚修皱着眉,多年来形成的三观认知以及确实患有妄想症的经历,让他即便心里认为姜茶说的是真的,也还是下意识想用科学的角度去反驳。
他问:“你在我家装了监控?”
姜茶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褚修,“你再说一次?”
“……”
“你第一天用飞机杯的时候,还放了一部色情片。”姜茶生气的把色情片的一些细节都说了出来,又道,“你每次都只做一次,做完就把飞机杯洗干净回屋睡觉了!”
褚修看着气呼呼的姜茶,脑海中自动的浮现出第一次使用飞机杯的画面,以及……飞机杯内的触感,俊脸慢慢染上了一层薄红,连额头都出了汗。
姜茶看出褚修已经信了,只是还差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低声问:“要不我们现在做个实验?”
褚修喉结滚动,哑声问:“怎么做?”
“唔……”姜茶白皙的脸瞬间就红了,低下头垂着眼眸,结结巴巴道,“就,就是像你之前那样啊,你昨晚不,不是还,还拿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