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扮的那鬼模样,还有没有学生该有的样子?吊带衫超短裙……”
“不好吗。”贺予绕过来,往谢清呈咫尺处一站,一手仍插兜,一手仍攥着单肩包的带扣,区别只在于离得更近了之后,他低眸垂着眼睫毛看着谢清呈的动作就更赤裸。
“那您说,学生该有什么样子。”
他逼近他,好像要把他钉穿在门板上似的。
“文化衫,牛仔裤,高马尾,不化妆?”
“谢医生啊,”他叹了口气,“我其实很早就想告诉你,有病的不止是我,你也得看看。你掌控欲太强了,直男癌知不知道?都什么年代了,女孩子穿个吊带裙你还觉得不知检点。”
走得更近一步,几乎要垂下脸来,鼻尖对着鼻尖。
这个距离异性会觉得暧昧,但俩人都是男的,也没有同性的性取向,因此这就成了带有攻击性和侵略性的距离。
这种信息无需特别的语言解释,自然而然就直直没入谢清呈的血肉里。
谢清呈被贺予逼得往后靠在了冰凉的门板上,这会儿回过味儿来,觉得非常不舒服。谢清呈不想和他废话了,抬手抵在贺予结实宽厚的胸口。
“算了。我不和你废话,你让开。”
说罢,将人狠狠把一推,而后揉了揉右腕,垂下胳膊横了他一眼,从他墙一般堵着自己的身边,沉郁着走了出去。
“……等一等啊,谢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