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他一边情色地摸着,一边痴迷地吻着谢清呈的全身,喃喃着:“老婆……你好漂亮……你好漂亮……”
“你一辈子被我操好不好?想一直干你……”
荒唐昏淫的话里藏着无尽的痴爱,在谢清呈啊地一声短促低叫中,他又一次蛮狠地,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挺了进去,开始又一轮爱欲绵绵的抽送交合。
这一晚上,他一直在持续不停地干,到浴室浴池干他,干得水花四溅,玫瑰飘散,又在把浑身颤抖的盲者抱出浴缸时,忍不住那汹涌的凌虐感和占有欲,甚至根本来不及上床,就直接把失了光明的男人按在房间地毯上干他。
最后男生于得教授连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痉挛,反射性地抽搐眼尾是干涸的泪,哀哭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张大腿被反复奸污,不断内射。
由于新玩法的发现,他们的交合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淫乱持久,这一场又一场的性爱狂欢,直到天色擦亮时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