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往里拱。
这样浅插浅弄了一会儿,贺予开始控制不住。
就像训狗一样,一开始不给甜头,小狗可能会摇着尾巴表示听话。
但若甜头始终给不到实处,那么犬类骨子里的兽性就会被逼出来,渐渐开始想要反抗。
谢清呈一直没给贺予一个痛快,这样的缓缓插弄竟成了另一种折磨,持续了近十五分钟后,青年在欲火焚身中,实在被惹得暴虐了,不但眼眸危险地烧灼至金红,就连语气也不由地冲撞起来。
这饮鸩止渴的感觉太烧心,贺予红着眼眸,哑声喘息道:“谢清呈……谢清呈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坐下来,都含进去……!”
他的表情很痛苦又很沉醉,完全是欲望交杂的。
谢清呈抬手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很想要吗。”
贺予在如此不疾不徐的浅弄下被渴疯了,开始忘了伪装弱势,喘息道:“你这不是……废话!”
只是话音方落,喉间又溢出一声闷哼,贺予低低地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