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冬恒见她总是缠着谢清呈,语气严厉起来:“好了,再这样上学要迟到了你舅舅也不舒服,他在治病,你不许再胡闹了。快和舅舅说再见。”
芽芽被凶起来的爸爸吓到了:“舅、舅舅……那我不打扰你了,你一定很难受,你快好好治病吧。不疼。再见!”
“大哥,那我们先挂了。”卫冬恒对谢清呈道。
谢清呈用了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轻声道:“好……”
视频连线终于停止了。
谢清呈的手一下子脱力地垂在了凌乱的床单上,身子随着贺予的插弄开始剧烈地摇晃。
床铺顿时吱呀吱呀响个不停。贺予终于完全放开来开始操他。
“啊……”
那是真的太猛了,几乎要把小腹都顶穿。
谢医生的眼神都乱了,想要骂这疯子,但体内的淫乱刺激太重,出口的都是崩溃的大叫,最后终于彻底失控了:“啊……啊啊……”
贺予也是忍得难受了,堆积已久的快感在这时候爆发上来,结合偷情的刺激,他也收不住,他病狂地在谢清呈两腿之间抽插着,屁股不停地啪啪往前顶,抵在床单上的脚趾都因为太用力而关节泛白。
他脸上尽是意乱情迷,他一把揪住谢清呈的头发,与刚挂断了电话的他激烈地吻上,边吻边肉,又急促地喘息道:“我一定帮你好好治病,舅舅……让我治好你……让你爽……干死你……”
青年的臀部打桩似的在男人腿间狠顶着,被欲望所迷的脸上也露出近乎凶恶的表情。
谢清呈的手指颤抖,已经完全松开了手机,手机受不了这张病床的剧烈震动,滑脱掉在了地上,屏幕都排碎了,贺予也没去管。
“啊……!!”
青年入得太猛太狠,已经能感觉到男人甬道激烈的收缩,他知道这个节奏,每次谢清呈被操得要射了,都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因此入得愈发急促,每次都狠擦着那个微微凸起的前列腺敏感点蹭过去,又往更深的地方衡。
谢清呈的呼吸越来越重,声音也完全失控了,他挂了电话就被彻底放开了的贺予用最粗暴最刺激的方式淫弄,快感迅速堆积。他开始无意识地发出了那让贺予激动不已的低哑的叫床声,仅可以活动的那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床边的铁质护栏。
“呃……啊……啊啊……你别……不要了……贺予……不要了啊啊……”
“舅舅不是说了你在治病吗?怎么能不要了。”贺予喘息着,毫不客气地在谢清呈体内抽插着,阴茎湿滤漉地抽出来,又噗嗤猛地插进去,或抵在那敏感点上小幅度剧烈急速地抽插弄蹭着,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更多淫液,越来越热。
“一定要……”他边喘息边用力顶他,“治到舅舅最里面去。”
“嗯……啊啊……贺予……啊……你他妈……你疯了……啊……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