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又狠,令人猝不及防,谢清呈的眼神一瞬间就都有些乱了,他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喘。
“嗯……”
卫冬恒愣了一下:“大哥,你怎么了?”
芽芽虽然看不到人,但也焦急地在卫冬恒脚边蹦来跳去地嚷:“量舅,你在干什么?舅舅……舅舅……”
这一声声地,不依不饶。
好像得不到一个答案,就绝不会罢休似的。
“……舅舅在……”谢清呈眼梢都红了,没办法,只得缓了一下,强压下那一口气和声音里颤抖,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地保持平静,然而汗水很快就渗透了他的身子,“舅舅……舅舅没在干什么,舅舅准备睡了。”
贺予在他耳边粗鲁地低喘,故意给他听那喉间的喘息,性器的顶撞也愈发恣意,虽然幅度不大,抽插得又慢,但那快感因此被放大延长得更明显了,性交时的水声也从之前激烈的啪啪声,变成了低不可闻,却更增暧昧的湿淋淋的抽送声。
咕叽,咕叽……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湿粘地缓缓淌出。
贺予就这么压在谢清呈身上,情色而缓慢地耸动着,他一边幽幽地看着谢清呈打电话,一边耸动腰肢,操着人家孩子心里最圣洁的舅舅,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地顶衡着,兽交着。
那节奏太折磨人了,谢清呈蹙着眉,觉得自己体内简直室起了火苗,交合的地方难受得厉害。
芽芽抱着爸爸的膝,仰头朝着并够不到的电话道:“舅舅你不舒服吗?”
谢清呈沙哑道:“我没有……”
“可你的声音怎么这么轻……”
卫萌芽是真像一个足以把如胶似漆的夫妻逼死的小怨种,像抱着枕头在大人卧室门口死活不肯离开的小混球,话竟然比她爸爸还多。
简直像在蓄意报复,忽然猛烈的一个深顶,贺予是故意抵在比谢清呈G点更深的位置,猛地顶了进去!
“嗯……”
贺予顶进去了之后还反复地磨蹭狠肉,差点从猝不及防的谢清呈喉咙里逼出沙哑的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