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很乐意效劳的。
贺予听谢清呈这么说了,便又温驯地笑了笑,与他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谢清呈去挑了些书。
谢天谢地,这位教科书似的帅男人没有挑什么《人格心理学》,他想让贺予感受到温情气氛,于是仔细思考,随后选了两本书拿回去。
两本都是诗集,谢教授能想到的极致浪漫,就是俩人一人一本诗集,看完之后互相交流意见,然后在图书馆里泡一个下午。
文青当然不明白理工男的脑回路,他虽然配合地在谢清呈旁边坐着看了一会儿,但越看越觉得莫名其妙――
他们好不容易从病房里出来,难道就是坐在图书馆里看诗?
而且《飞鸟集》他已经看了不下二十遍了,不但读过英文版和中文版,还读过法意德文版,他背都能背出来的东西,哪里还瞧得进去。
只是因为书是谢清呈亲自给他挑的,他也不好站起来还回去,只得一头雾水地开始重温。
午后的阳光很灿烂,从纤尘不染的玻璃窗照进来,泰戈尔的温睿絮语在纸页上呢喃。
贺予看着看着,心慢慢地沉静下来,只不过有些沉静过头了,脑袋来回晃了两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