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战栗,忽然“叮”地一声,手机震动,骇得她跳将起来,劈手夺过,原是垃圾信息。她松了口气,却如梦初醒般想到什么,于是迅速拨了少年的电话。
嘟。嘟。嘟。
心跳和机械音一起颤动。
“喂?”
通了。
接电话的人是熟悉的中年妇人的声音,粗野,但此时又带着些哭腔。她与电话那头少年的母亲往来了几句对话。
心狠狠坠入一个看不进的黑洞里,跌下去。
她听到了
“……”
“是你们!又是你们!!我还没来及找你们!你们倒先打过来!”
女人在控诉,前面说了什么谢老师已经记不得了,她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听到最后凄厉的呐喊犹如棒喝:“他死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