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予在射精结束了之后中还在因为雄性想要让性爱对象受孕的本能,不自觉地往他身体里拱,插在里面不肯拔出,屁股紧紧嵌在谢清呈的双腿之间,依旧突突搏动抽搐的性器一边往里狠塞着,缠绵地顶着,一面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余精,性器把精液都温存地堵在抽搐湿粘的小穴里面。
贺予也是第次在一个人身体里射精,在今天之前,他不会想到那个人会是谢清呈……是一个男人……是谢清呈……被他操的那么湿润,那么狼狈,那么凄惨,又不得不张着腿承受了他第一次射的人…… 他从剧烈的性刺激中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谢清呈的脸,一面让性器在谢清呈里面轻轻抽搐着,一面轻喘着,不肯眨眼地望着怀里的那个浑身汗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胸腔内是怎么样的一种陌生又滚烫的感情在激荡,他蓦地低下头吻住了谢清呈微张着喘气的嘴唇。
好薄好凉的嘴唇,但亲上去那么软,他闭上眼,下面还抵着不肯退出来,上面地也湿润缠绵地胶着着,辗转角度地着。
贺予吻着他,傾下身子,一手慢慢地把几近虚脱神志模糊的谢清呈轻轻在唯一的那张软凳上放下,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去摸谢清呈的小腹。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予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战栗,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止是自己,谢清呈对他而言好像也不一样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把自己射到一个人的身体里。和那种戴套的意义,甚至完全是不一样的。
十九年来……他第一次操穴,第一次内射,竟然都在这几天,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
贺予吻了谢清呈很久,才慢慢地松开他,嘴唇移开了点,但两人唇角均还沽着暧昧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