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鱼尾般颤动挣扎。

孟弥贞在镜子里清楚地看见自己被肏弄抽插到失态的神情,她窘迫万分,脚趾都蜷起来,谢灼却偏不放过她,贴在她耳畔发问:“乖宝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我们两个,谁的更漂亮些?”

一番话说得她脸颊更红,孟弥贞看着镜子里自己眼波荡漾,闪烁着暧昧朦胧的光彩的样子,手指垂落,轻轻抓过妆台:“我…我不晓得。”

粗大的性器插在穴肉深处,顶弄得她一遍遍颤抖,孟弥贞仰着头含糊叫出声,再看不下去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抬手捂着脸颊:“你插在里面,我看不见,怎么比较得出来?”

“是么?”

梅花的香气里,谢灼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亲吻:“没关系,用下面感受,也是一样的。”

细弱的腰身被男人禁锢在掌中,随着一下下的抽插顶弄痉挛轻颤,孟弥贞后仰着脸颊,被迫注视着镜中自己孟浪着高潮的样子,含着男人的性器断续喘息着道:“你的…你的更直挺些。”

她是顶着男人的视线,被迫开口,却仍不忘给陆峥说句好话:“不过,陆郎的更粉些……”

谢灼盯她片刻,气笑了似地咬上她肩膀,慢吞吞道:“是吗?真是可惜,我们两个凑不出一个又直又粉的给你。”

孟弥贞快缩成一团了,咬着唇,捶着他:“别…别说了。”

谢灼沉沉地笑,手指揉捏着她阴蒂,揉得满手都是水,湿漉漉打湿两个人的交合处,顺着臀缝潺潺流下去,在地面上留下一痕水渍。

“没关系,他的改不了了,我还有点希望改日我去问一问,有没有什么药膏,抹上能变得更粉些。”

他拉长腔调,抵在她耳边,一字一顿慢慢讲着,说得孟弥贞抬不起头来,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又抬起一只手,捂住他嘴巴。

她也在没办法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按下眼前的铜镜。

手指摸索着找到背后的镜钮,两个人的发丝早就因为欢好缠绕在一起,她扯住一缕,胡乱绑在那上面。

那是婚仪中的一步,原本该是在青庐中共结镜钮,寓意着百年好合,结发同心。

像他适才恳切说过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孟弥贞牵着谢灼的手指,喘息着轻声道:“看,如你所愿了。”

肩头蹭过一点湿漉漉的痕迹,孟弥贞还来不及辨别那是什么,已经被人抱起来。

她被放在妆台上,晃着两条腿仰头任人亲吻,身下的桌面被春水浸染出亮晶晶的痕迹,她眼里也亮晶晶的,被男人舔弄亲吻得仰起头,又被男人按着胸乳吻上颈子,洁净的奶肉在男人掌心轻颤,那一点红红的乳尖被他拿捏在指尖,慢条斯理地揉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