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朝男子有簪花的习俗,陛下有时也会赐花给看重的臣子,孟弥贞捧着陆峥的脸颊,轻轻亲一下他:“陆郎,你和梅花最相称。”
“是么?”
他微微偏头,笑了声:“那我是贞贞最看重的臣子吗?”
“当然,我只为你簪花。”
细细的花枝被捏在指尖,撩拨过正襟危坐的男人衣摆下已经勃然的性器,陆峥的簪子被孟弥贞抽开,黑发倾泻而下,那几朵梅花也散落在他发间,孟弥贞低下头去亲吻男人如冠玉般白皙清隽的脸颊,一下一下依恋地亲吻着他。
“我好爱你,陆郎”
孟弥贞一遍遍重复着这话,说得男人微微眯起眼来,柔声笑道:“嗯,我知道。我也很爱你,贞贞,只爱你。”
孟弥贞抿紧唇,手里的花枝探进衣摆,扫过男人的性器,花朵柔软,枝条坚硬,微带凸起的硬结,扫过男人性器上的青筋、马眼,撩拨得他微微弓起腰身来,也叫两个人之间萦绕着一缕梅花的清冽香气。
孟弥贞从来心软,对谢灼讲过一句郑重其事的“喜欢”后,过后再看到陆峥,就愈发觉得亏欠,于是一遍遍剖白心意,讲遍情话。
却不敢再附和一句“我也只爱你”。
她垂下眼去,感受到身下男人被花枝撩拨得悸动,那柔软的花瓣颤颤巍巍落下两三片,洒在他性器上,陆峥微微偏过脸,抬手去挡住她的眼睛:“贞贞,不要看,好丑。”
花枝的尾端勾过男人的马眼,陆峥闷哼一声,几乎就这样狼狈地射出来,被他挡住视线的孟弥贞仰头亲着他手指:“怎么会,陆郎,很漂亮,我很喜欢。”
陆峥喘着气,手指压在她脸颊上:“贞贞”
剩下还带着花苞的花枝被她反手挽在发间,空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衫,毫无芥蒂和阻碍地在陆峥的注视里把衣服褪尽,分开两腿跪坐在他身上。
男人的性器早被她玩得硬挺,可怜兮兮地立起来,孟弥贞抚了抚那东西,原本要直接坐下去,却被男人勾住细腰,语调隐忍沙哑:“不要,还没有湿透,会伤到你。”
于是乖乖地被他牵到脸边,坐在男人脸上。
鬓边的花枝颤颤,和她一起承受着身下男人的舔弄陆峥仰着头,伸着舌头,一点点把她舔到高潮。
梅花散落,浑身都沾染着馥郁的香气,孟弥贞缓了好久才回神,湿着穴一路蹭过他胸口、小腹,留下一趟亮晶晶的水光。
陆峥的唇上也沾一层她的水光,正一点点把那光都吞吃下去。
她一点点蹭着滑,男人也随之半坐起来,勾着她唇,追着去亲吻,揉着她小小的奶子,把她本来就湿的小穴揉得淋漓湿透,直到她自己分开自己的穴,一点点把他吃进去,把自己撑开,让两个人完全契合在一起。
孟弥贞深深地喘一口气,软软倒在男人怀里,男人喘着,膝盖抬起,蹭过她背,他的小腿近来有了些力气,可以稍微活动一二,然而在这样的时候,还是需要她代劳许多。
陆峥有点歉疚地吻着她肩头,抚着她起伏的脊背:“抱歉,贞贞,总是让你这么辛苦。”
孟弥贞气喘吁吁吻着他,跪坐在他身上动着细瘦的腰肢,让男人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出抽插,顶弄着敏感的嫩穴,插得她自己弯下腰去,话几乎说不连贯:“可我…心甘情愿。”
两个人交吻在一起,垂落的床帐被轻轻摇动,床榻也吱呀作响。
而从夜宴里匆忙抽身赶来的谢灼就站在床帐外,一言不发、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们映在轻纱上的身影,听着这些亲昵无比的情话。
他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直到第二天,在和孟弥贞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哑声问她:“他的很漂亮?”
他鬓边簪一支新折的梅花,红梅趁